的男人,如果忽略到插在鼻孔上的營養輸入管以及旁側掛著的高科技心電圖機器等醫療儀器,那躺在床上的男人無疑是正在淺眠的人。
心,突然靜的能聽到胸口怦然跳動的旋律,整個室內的氛圍都籠罩上了淡淡地悲愴。
“你們兩個到門口守著。”喝退了房內兩個看守的護士,幕佳隱收斂起陰霾的氣息。
坐在床沿,溫熱的手掌撫上雲梓仁白的可怕的臉頰上,冰冷的觸覺彷彿冬季的白雪。
“梓仁啊,我的主人。”指腹上的冰冷傳來的她的四肢百骸,幕佳隱低垂著眼簾,眸底一抹憐愛的惜光。
對於這個默默駐守在她身邊的男人,她的心總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情愫存在,她不是不知道他喜歡她,甚至超越過愛的境界,可是她一直害怕接受,她害怕他愛的人更本就不是‘她’,而是那個早已死去的‘幕佳隱’。
從那天在地下室發生的一切後,他就封閉了自己所有的神經系統,甚至寧願做一個植物人也不想面對她。這讓她更加的確信,雲梓仁愛的一直是‘幕佳隱’。
“如果,我沒有‘幕佳隱’的身體,你還會義無反顧的為我嗎?”藍色的曖昧,憐惜的眷戀,她的眼神迷離而慌亂。
她知道,答案是不會。他愛的是佳隱,不是千燈。
至始至終,那晚的五個男人,想要的都是‘幕佳隱’,可悲的是艾千燈繼承了她的生命。
溫熱的指腹,一步步流連在雲梓仁的臉頰,飽滿的額頭,被養的細膩的肌膚,紅顏的嘴唇,幕佳隱一想到眼前瓷娃娃一樣的男人是被自己漸漸逼‘死’的,心如刀割。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心痛地倒在他的懷裡,發洩卻又無奈地圈著他的腰,一遍又一遍的說著。
“佳隱……不要和我說對不起……對我……你永遠都不需要說對不起……”身後傳來空遠的回想,熟悉的安慰聲,就像是男人對她無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