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腿間的火杵又痛又緊,一波波浴望的驅使,讓他的喉頭髮緊的厲害。
嘶啞著聲音,低迷的磁聲在暗夜裡,婉轉留長。
“現在,你是不是覺得浴火難當,蓬勃發射卻不能自己盡興的感覺是不是很磨人呢?”幕佳隱漠然地說著,雙手不發閒地開啟房內的衣櫥,情人賓館VIP房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凡是能進VIP的人都能免費享受館裡提供的性感內衣服裝。
夜舒桓雙眼充血地望著幕佳隱赤果的身子,尤其是她握在手心的黑色蕾絲丁字內褲以及黑色亮片的透明束緊胸衣。
夜舒桓又一次吞下難耐的唾液,化身成狼的他按耐不住焦躁的內心,低吼一聲就要撲向幕佳隱。
幕佳隱冷眼地看著床上的男人,淡漠的眼神一抹詭異的光芒在眸底閃過。
“shit!你給我下的是什麼藥?為什麼我的身體不能動彈了?”夜舒桓躍起的身子戲劇性地整個人落回了床上,四肢僵硬的他,浴火焚身地四腳趴床。
幕佳隱像個睥睨蒼生的女王,走到他的身旁,拿著胸衣帶子,看似不輕不重地抽在了夜舒桓的臀部。
“啪”地脆響,激起對方無限的憤怒。
“啊~”夜舒桓吃痛地低撥出聲,憤怒的火焰燃燒的整個身子都紅潤的可怕。
“幕佳隱,你找死!”
“嗷——”夜舒桓痛愕地驚撥出聲,他被爬滿女人指甲痕跡的背上,又被狠狠地咬出塊血肉,空洞的被咬出一塊肉的左肩下肉,鮮血淋漓地蝕人。
幕佳隱吐掉嘴裡的人肉,滴拉著鮮血的紅唇詭異地貼在夜舒桓的耳邊,“不是我找死,而是你找死!”她整個身子都貼合著男人的脊背,說不出的融合。
脊背的柔軟觸覺合著撕裂的痛楚,夜舒桓身下的浴望不減反增,這更激起了他的羞憤值。
悶悶地低吼,“你最好放了我,否則待會天一亮,我的人要是發現我沒出情人賓館,你的火焰堂必然見不到今天傍晚的夕陽。”
幕佳隱舔!舐著男人背部的動作一怔,緊接著直起身子,單手摸在男人的脊背龍骨中側,拇指和食指找到中分處,藍眸一狠,“你威脅我!”龍骨中處被向上拉起,藍眸裡看出任何的溫度。
“啊——”男人痛的大叫,“幕佳隱,你……”
不等夜舒桓說下去,幕佳隱單手擰著他的龍骨中處,又一次附身到他的耳邊。
“說,你為什麼要縱容你的左護法梁祈愈來對付我?是不是惦記著我的艾氏與火焰堂?”
夜舒桓被擰的聲音都低了許多。
“縱容梁祈愈?惦記你的艾氏與火焰堂?幕佳隱,你不覺得這話說的很可笑嗎?我要是要對付你,兩個月前還會找你秘密合作嗎?別忘了你的艾氏和火焰堂有一半是我給你奪得的。沒有我,H市局長會願意隨隨便便將馮氏判給你?還有機會讓你在黑道發家?這麼問,我是該說你愚蠢,還是大智若愚?嘶……”
“嗤~”幕佳隱雙眼冰冷地咬了口男人的耳垂,雙唇咬動,身下的蜜園外徑在男人的背上輕輕蠕動,摩擦地快感讓夜舒桓感受到雙重反向的凌ru刺激。
“嗷~shit!你咬夠了沒?真想把我咬死了你才滿意?”
“沒有!”舔了口男人滴血的耳垂,“你口口聲聲說和我合作,你怎麼不說我幫你奪得狼窩殺手組織的事情?要不是我當初勾引前任狼主,你會那麼輕鬆的得到它?你把你自己的好記得那麼清楚,卻將我忘得一乾二淨,還不是想著有朝一天拿這個威脅我?”
“還說你對我的艾氏和火焰堂沒興趣,夜舒桓,你的話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呢?”紅唇貼近男人的臉頰,大腿勾住他的腰際,要不是脊背上的龍骨還在她的手心,夜舒桓會更覺得現在這一切不是在威脅而是在極致的挑逗。
“夜舒桓,難道綿綿火熱的浴火還不能讓你將話說出來嗎?否的我將你的小弟切下來,你才願意?”說著,幕佳隱的大腿突地頂向夜舒桓的大腿內側貼近火杵的地方。
“嘶~”倒抽一口氣。
“幕佳隱,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沒有安排梁祈愈去阻擊你。真想殺你,這兩個月在床上趁你睡覺我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對付你。”
幕佳隱懷疑地看著直起身子,“不是你指派的,還是梁祈愈自己要這樣做的不成?你當我是傻子?梁祈愈是你的人,沒有你的命令就找十幾個人到X街道小巷子裡阻擊我?他還沒有那個膽子……”
夜舒桓忍著脊背上的裂心痛楚,失望地閉上眸子,“真傷心,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