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冷,冷色調中還透著股迫切地渴求,雲梓仁心又軟又痛,但更不願她的離去。
“佳隱,你的傷還沒好。”閉上猶如自然綠茵的雙眸,雲梓仁撇開臉,腦海裡卻全是女人要離開的話。
主人,多謝你這幾日的精心照顧,佳隱只是個寄人籬下的小保鏢,現在傷好了,我也要去做我該做的事情了。
主人,你的好,佳隱一輩子難以忘懷。你的情,等佳隱完成自己的事情後,我還會回來 保護你的。
難道,她就不能有一次為了他,留下嗎?
“謝謝主人的關心,佳隱沒事。等我辦完事情,我會回來的。”佳隱不耐地拽緊手裡的檔案資料夾,現在她迫切地想要去中國武術館。
資料上說只留下了中國武術館的地址和相應的介紹,但不知道怎麼的,她就覺得那是表面上的介紹,內裡還有些玄機。
而且,幕佳胤、鄭景、夜舒桓能在同一晚上消失蹤影,他們那晚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幕佳胤在牛郎店已經被成人,而鄭景和夜舒桓很有可能就是剩下的三人之二。
“你?你要做什麼?”揮手的手掌被男人貼心似的我在手心,幕佳隱的心臟忽然不規律地跳動起來。
不等雲梓仁回答,站在身旁的女護士突然擺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哦,原來儂們是情侶喲!該是儂和儂的男盆友吵架了,現在鬧不開了吧?啊喲,儂們真是滴,又不是孩子咯,吵啥子架喲。真是浪費俺的感情,差點被儂嚇出尿兒來。”
女護士像是真被嚇著了一樣,拍拍胸口,“那個男盆友喲,好好勸勸儂的女盆友,別耽誤了俺們的時間,嚇出尿兒,就不好了。”門在女護士喋喋不休地警告中關閉。
幕佳隱又氣又好笑地掙脫著雲梓仁的大掌,“主人,你在做什麼?快放開我,我還有事情呢。”
他熾熱曖昧的眼神看的她心裡發慌的厲害,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為什麼突然發出這種眼神,以前也沒見他這樣過。
雲梓仁的大掌像是舞臺上的男舞者,一手拉著幕佳隱的手拽緊自己的懷裡,摟著細小的沒有一絲肥肉的腰際。
“佳隱,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看了資料後就要走,但這次能不能不要走?”他的眼神懇切又真誠,幕佳隱心慌地只想逃開。
“對不起。我不能。”翻身捏起雲梓仁的五指,幕佳隱正要用勁扳倒他的時候,耳邊傳來溼熱留戀地哭腔。
雲梓仁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聲音悶悶地難受,“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你就不能為了我留下嗎?”
溼漉漉地觸感從肩窩處散發到四肢百骸,幕佳隱無奈地抬起頭,看著冰冷白凝的醫院天花板,止住了眼眶裡的晶瑩。
言不由衷地話脫口而出,“雲梓仁,我不是馮劍,一個大男人對我哭,你還覺得做小受不過癮,還想兩邊通吃做雙性戀嗎?你認為你這樣的身體,我還會要你嗎?”
“撕~”幕佳隱纖長的手指抽掉了男人胸前的紐扣,白色昂貴的襯衫在她的手下立即破碎,醜陋不堪的吻痕一片絳紫色的出現在男人看似潔淨的上身。
修長的手指在秋天的室內居然也透著冰窖似的冷度。
幕佳隱的手指輕輕地在雲梓仁的鎖骨向下滑過,指腹落在男人胸前的紅粒上,感受到男人幾不可查地顫慄,紅粒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迎風豎立。
藍眸下劃過不恥地漣漪,睨了眼他身下高聳的帳篷,幕佳隱諷刺地開口,“只是輕輕地觸動都能興奮,還說不是被那男人調!教!的?”猛地推開一臉不可置信的男人,“這樣的你,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我,我不信。”雲梓仁光著膀子,一副受傷地慘樣,抵在冰冷的牆壁上,“明明那天在‘足浴會館’,你還抱過我,那天的你眼神純正,沒有一絲……”
他的話還沒說完,幕佳隱就立即打斷了。
“那是我在可憐你,要不是你有利用價值,我會抱一個噁心的要死的男人?要不是還想留在你屋裡,我會裝作無所謂地抱著你?別搞笑了,全身都是軟骨,還要被男人包養的小白臉,我幕佳隱抱你還是可憐你,但絕不是贊同你。賤人!”
最後一聲賤人像極了馮劍每晚對他的凌ru,雲梓仁綠眸晦澀地跪倒在地。
“呵呵……呵呵……小白臉……呵呵……小白臉……原來我在你眼裡就是吃軟飯的小白臉……哈哈哈……”雲梓仁瘋了一樣地癱軟在地,臉上,地上,是他躺下的‘血’淚。
佳隱,你若知道,那晚在私人島嶼的雨夜,是我成功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