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正常的艾芊燈,如果在前世,她還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呢。
項凌飛揣著薄被一角的手頓了頓,桃花眼受傷地看向驚慌失措的佳隱,其實他只是看到她的肩膀露在外面,怕她冷,他才想伸手為她拉下被子的。
“把這個穿上。”沒有溫度的話,從項凌飛的嘴裡說出。
聞聲,淡藍色的眸子落向項凌飛的另一隻手,這才發現他的手裡提著袋包裝袋子,上面寫著些英文,幕佳隱不懂也不想去看懂。意識到他沒有Make的欲求,她慶幸地撇開頭,沒有說話。
她的沉默,看在項凌飛的眼裡,是滿滿地傷痛。為什麼她會是幕佳胤的妹妹呢。
既然她不穿,他就為她親自穿上。
強勢地坐在床上,項凌飛快速地掀開幕佳隱身上僅有地薄被,不顧她慌亂地眼眸,取出袋子裡的衣服就為她換上。換衣期間,他的雙手無意地捏疼瞭如白瓷娃娃般的幕佳隱雙手,引來的是她一聲聲低低地呻、吟。
桃花眼愧疚地撇開,什麼時候她的皮肉也變得那麼脆弱了。
酒紅色的束腰低胸長裙,黑色綴著金銀色亮片的腰帶,以及香頸上垂掛的兩拇指大的藍寶石項鍊,寶石奢而不華地襯著酒紅色長裙,不失典雅婉約的色彩,華麗地穿著在身材玲瓏的幕佳隱身上。多日的囚禁,她的紅褐色捲曲的及肩長髮已長到了腰側,濃密的頭髮依舊狂野地撒亂在後,五官卻沒有了往昔的璀璨和張揚,此時她臉頰漸瘦,過去的嬰兒肥已被消隱,留下的是一個成熟女人由內到外的風韻美。
幾簇捲髮頑皮地垂落在幕佳隱注滿青紫吻痕地脖領處,低胸吻痕,項凌飛看到她隱隱在外的胸口風光,吞了吞口水,滋潤著乾澀發緊的喉嚨,多日的愛慰廝磨,他像吃了白粉的癮君子,戀極了佳隱的身體。
桃花眼閃了閃,在幕佳隱異樣的眼光下,項凌飛抱起她的雙腿和頭部,又一次的公主抱出了地下室。
幕佳隱奇怪地抬起頭仰視著緊緊懷顧著他的男人,她奇怪地看著項凌飛的下顎,奇怪地發覺今天的他既沒有給她灌藥,也沒有對她做那檔子的事情。
怎麼?他從良了?這簡直就是笑話。
第一次,項凌飛抱著幕佳隱上了別墅的頂樓,也是第一次,她和他安靜地沒有再去做那些苟合的事情。
別墅的頂樓,寬闊如履平地,鹹澀的海風在溫暖的陽光下柔和地吹拂著,吹起兩人單薄輕盈地衣角袖口。
幕佳隱不敢輕易地放下警惕心,膽戰地感受著男人溫柔的懷抱,安靜地將他光潔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沉沉地重力抵在她的肩膀上,微微下勢力,讓她心思飛舞。
兩人靜靜地聽著海浪打擊礁石的聲音,靜靜地吹著海風。幕佳隱以為男人會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可過了很久,也沒見他說一句話,下巴還是挨著她的肩膀,動也不動。
幕佳隱痛罵著自己的沒耐心,但最終她還是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今天,怎麼帶我上頂樓了?”糯糯地說著,聲音裡的虛無軟膩,讓她幕佳隱几乎暴走,怨怒。
項凌飛從後抱著幕佳隱的腰間,聽到她的問話,桃花眼底狡黠地閃過異色的光芒。
“你不是很想出來嗎?我這樣做,只是照著你心意做而已。”
抵在她的肩膀上,鼻端呼吸著從她身體裡散發的香緋氣息,項凌飛的桃花眼舒適地眯起。除了makelove的意外,他好想就這麼抱著她,只要這麼一抱,他可以放棄一切。
胸口悸動地加快了速度,幕佳隱呆立在那兒,看著遠處的洶湧海水,她的嘴角勾起嗤笑。
“為了我嗎?項凌飛,你的話可真冠冕堂皇啊。什麼話都說的那麼理所當然,就是把我囚禁在這裡,還是一副我逼你的樣子。你的話,真讓我噁心。”她絕不相信他會輕易地放她出來。
環顧著腰間的雙手緊了緊,加緊的動作捏痛了幕佳隱發出輕吟地叫聲。聞聲,項凌飛鬆了送手。
“我說真話,你也不信嘛?”桃花眼悲痛地看著幕佳隱白皙的側臉,他心痛地說著。
但幕佳隱直覺地認為男人是在做戲。
“真話和假話,又有什麼區別?若是真話,你會願意放我走嗎?”這幾日的相觸,她有猜測過他可能會喜歡她,但一次次的傷害,每日每夜的身心凌ru,她漸漸地對他改觀,放棄了他對她的喜歡。
伸手扳過女人的臉龐,桃花眼看著幕佳隱越漸嫵媚誘惑地的小臉,他痴痴地回答,“不會。”一輩子囚禁又何妨。
這是你們慕氏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