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片。
“幕!佳!胤!”桃花眼驟然緊縮,男人關上窗戶,撒氣似的將手裡殘破的望遠鏡摔倒地上,想到剛才看到的情景,咬牙切齒;“這是你逼我的。”
對著座機撥了通電話。
“喂!”
“夜少;狼吃了小羊羔,狽是不是該做些什麼呢?”察覺到對方明顯的床氣;桃花眼邪邪地半眯而起,他不介意去刺激那個男人。
“恩?什麼意思。”電話那頭的人有一陣的犯渾,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的時候,對方聲音忽然變的渾厚淡定,“你是說,他動手了?”
“呵呵呵……你說呢?否則,你認為你有什麼樣的本事能讓我打電話給你?”
“嘶~”電話那頭的人倒吸了口氣,突然饒有興趣地開口,“既然他忍不住了,身為狽的我們,當然是——狼狽為奸,共享資源,嘖嘖,我們倒還是要謝謝狼的出擊。”
“……”
兩個人又簡單地聊了一會兒以後的計劃,結束通話線,桃花眼男人又撥了幾通電話給其他人。
真正的遊戲,現在才剛剛拉開了序幕。
虛軟無力地承受著男人永無止境地攻城略地,幕佳隱昏昏沉沉地被壓在男人碩健的小麥色軀體下,小嘴慵懶乏力地低吟著,從昨夜起,她就一直被男人折騰著,她不知道身上的男人究竟是什麼鋼鐵打造的,無止境的浴望,無止境的律動,一晚上,她就沒合過一眼,每逢昏睡過去,她就會被男人重重地懲罰著。
淡藍色的眸子暗淡無光地看著身上還不停揮灑種子的男人,說恨吧,她很恨。她恨自己的體力耗竭,還要被迫做這些愛做的事情。她很像立即拿刀殺了眼前的男人,可這一晚上從最初到現在,她又無可奈何地看著男人從暴戾到溫柔,從粗狂到細膩,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男人的眼底在看向她的時候,有一抹淡淡地寵溺劃過。
“恩~”
“啊~”
兩聲高低不一的high聲響起,男人釋放出愛的種子後,終於還是癱軟在了女人的懷裡,但身下才軟下的男物卻怎麼也不肯離開女人的身體,異樣的感覺充斥在她的四肢百骸,她無法也無力去抗拒她。
可愛的娃娃臉上是風乾的淚痕,是孱弱無力地證明,幕佳隱鬆開掐著幕佳胤脊背的雙手,不用去想她就知道他的背已是慘不忍睹。
閉上雙眸,她想終於可以休息了,但身體上劃過的電流,挑撥的熱度無不告誡著她,男人潛藏的浴望是有多深沉,多恐怖。
吃力地睜開幾乎粘上眼睫的眼簾,幕佳隱雙目空洞地似乎是失去了焦距一樣,遊離,遊離。
“我很累,要做你自己來吧。”對男人的精力,她已經沒力氣去吐槽了。什麼禁忌,什麼混穿,都他媽的滾到九霄雲外去,要幹她,自己來吧,老孃不奉陪了。對他吐槽,就是對她自己神經的報復。
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是精腦充體,說什麼都是浪費口舌。
幕佳胤見女人真的累了,暗沉的眸底湧溢著女人看不透地光芒,在女人意外的眼神下,他從女人的身體上移開。
清晨的眼光並不亮堂,也就勉強能支起滿室的荒唐。
馳騁了一夜,幕佳胤身子發軟的靠在床頭,幕佳隱側身看著他從自己散落在床上的西裝褲裡取出根二手菸,點火吸食。她嘲弄地笑了笑,男人果然是隻單會消遣的動物。
“怎麼不睡?”察覺到女人在看他,幕佳胤吸了口煙吹出濃煙,斜眼看著身旁的幕佳隱。
幕佳隱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聽到幕佳胤略帶溫柔的話,雙目狠狠地剮了眼他。
“看著你,記住你,以後心裡全是你。”狠戾地眼神,配合著女人虛弱後吐出的話,矯情而又柔順。嘶啞卻軟軟地魅音落在幕佳胤的耳裡,他的心不自然地抖動,眼睫輕動,他看著她,眼底盡是些難以言喻的溫柔。
但是幕佳隱的想法並沒那麼簡單。
她冷笑地看著自己說的話對男人引起的悸動,譏諷地看著他,“看著你,記住你,昨夜你對我所做的,他日必當雙倍奉還。”
幽深暗沉地眸底溫柔不在,隨之昇華的是呼之欲出的陰霾戾氣。
“你說什麼?”心底一慌,幕佳胤掩飾地抽著手裡的二手菸,不到一會兒,煙就到了盡頭,掐斷手裡的菸頭,他看著滿面譏諷的女人,心沒來由地抽痛。
睨了眼浮躁地幕佳胤,幕佳隱撇過頭,閉眸,閉口不答。
“賤人,誰允許你閉眼的?”強勢的扳開幕佳隱的嘴,幕佳隱不得不睜開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