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果逢秋而熟,鮮豔得好似再一輕撞就會露出濃稠的汁液來。易丙辰雪齒咬緊粉紅的下唇,防止從喉中抑制不住的呻吟瀉出。靈舌徘徊良久而不知去離,只緊緊鎖著那兩粒紅豆,彷彿就這麼舔吮著,它們的主人就可以淪陷。
“還是不做?”晷宮立文語氣急切,呼吸越加的灼熱。
這回易丙辰回答的並不果決,而是猶豫了一下,可是回答依舊如前:
“……不做。”
要做也得他是皇后,自己是……貌似讓晷宮立文做皇后比上刀山還難,而且,他做皇后,那自己豈不是皇上?篡奪之心簡直是世人皆知,恐怕自己今天就得死在這白棉床上。
晷宮立文手上沒了章法,只要是屬於易丙辰身上的東西,他的手都會不無顧及的撫弄玩耍。單腿分開易丙辰緊扣的兩腿,輕鬆觸碰到易丙辰也已灼熱不堪的命脈,嘴角掛出邪邪一笑,晷宮立文毫不猶豫握住那堅硬的挺立。
“還說不想做,違心的話很好聽是嗎?”一邊套弄著,晷宮立文還不忘打擊一下易丙辰的自尊心。
“誰想做,這、這只不過是人的基本反應罷了,你、你……”
易丙辰空放的兩手滑至晷宮立文腰側,學著他的樣子也一把握住屬於他的命脈,晷宮立文一個不察悶哼一聲,表情是難得的忍俊不住。
“你、你不是也一樣嗎?”
易丙辰承認,自己逐漸熟悉了這個世界後,自己確實變得大膽了許多,也放肆了許多,即使晷宮立文再怎麼殘害打擊自己,自己也彷彿找回了些許勇氣,起碼在遇到晷宮立文的攻勢時,他會偶爾地予以反擊,就如剛剛。
晷宮立文沒有適時地採取懲罰措施,他似乎很高興,高興地一下就刺穿了易丙辰的**,易丙辰都來不及有任何防禦,**上就開了兩個山包的野菊花,那個絢爛。
瘋狂的抽送與律動,晷宮立文愈發緊握著易丙辰的腰,抱著易丙辰,在床上搖啊搖啊搖啊搖,幸好床木的材質和那扇摔不壞的紅木門是一樣質料,要不就晷宮立文那生猛,啥床都得給他搖零碎了。
搖完一次之後,兩人的互動就變成了晷宮立文一人的獨舞,易丙辰心中鬱悶,也就是在這份鬱結中,他成功地到達了與白天相對應的另外一個世界。他終於知道晷宮立文說的話是多麼的正確,自己真該吃些肉了;自己的猜測也是萬分準確,自己這身子骨還真的經不起晷宮立文折騰一回的。
空氣中有淡淡的煤煙氣,不刺鼻,也不燻人,只是點點地滲透進凜冽,放眼望去,竟是一片黑暗,黑暗中寂靜得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彼此?易丙辰忽略了自己的呼吸,循著吞吐的輕動,去找尋另一個鮮活,意外的,易丙辰在自己的身旁找到了那個鮮活,確實很新鮮,因為躺在自己身旁的人,竟是晷宮立文。
按理來講,其實這也並不是什麼新鮮事,他倆在床上搖累了,共枕而眠也是實數正常,可是就是因為它的正常,這件事才更顯得不正常。試想,晷宮立文何時如此卸下防備的與易丙辰共臥,即使是以前比這還要激烈的結合,之後,晷宮立文都是或一聲不響,或辱罵相加,然後拍拍屁股走人,而且拍的還是易丙辰的屁股。
然而,現在,晷宮立文不但沒有丟下易丙辰獨自離開,而且還和他赤裸地睡在一起,不僅赤裸地睡在一起,而且,易丙辰感受著下體傳來的異樣酥麻撐裂,那獨屬於晷宮立文的溫度,使得自己有些心猿意馬,腦中止不住得開始意淫些適才的場面。
晷宮立文睡得很沉,因為易丙辰無論對他做什麼他都沒感覺。
易丙辰撫上他的臉,然後瞬即抽回自己的手藏在胸口,如同自己這個舉動已被與自己合為一體的人知道,有著尷尬,可是更加的想要伸手去撫觸。
第四十回 美人出浴
更新時間2011…11…13 22:23:10 字數:2030
做著些無所謂輕重的事情,易丙辰樂在其中,最後不捨得收回凝視晷宮立文的目光,小幅度的挪動了下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的頭貼靠像晷宮立文的胸前。
活潑有力的心跳從貼靠的位置傳出,怦然間,易丙辰竟就聽著那帶著生命節奏的樂章而再次沉沉。
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預見的,晷宮立文的位置只剩下了一個溫度還沒散盡的人坑,手指似是留戀地在那裡徘徊了一陣,易丙辰深深吞吐了一口帶著清晨清澈味道的晨氣,便起了身,白絲綿隨勢滑落在腰際。
冥音聞聲推門而進,在看到易丙辰半裸的身體時,不自在地別轉頭,臉上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