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尷尬。
“我……我沒有奶水……”
秦牧野只管看著我,也不說話,繼續給娃娃餵牛奶,動作十分拙劣。
“我來吧。”我抱過娃娃,不再去管他那探究的目光。
我不知秦牧野那日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只是接下來的午餐,還有晚餐,明顯豐富了許多。還多了好多藥膳!我問及太醫,太醫如實告訴我,這些都是補奶水的藥膳。
我的臉紅了一片。當夜,秦牧野又來了,一身風塵僕僕。我剛剛梳妝完,右臉上的胎記似乎淡了一些,這大疤說來也奇怪,體溫低些,顏色就會淡下去。平日用劉海遮住最主要的一部分,倒是看不出什麼。我掀開頭髮仔細地看,那是一道從眉角延伸下來的月牙大疤。
我估摸著,這可能是胎記。
秦牧野就站在我的身後,見我對著鏡子若有所思,問道:“你今日身子如何?”
我知道他要問什麼,嗔道:“你不若帶個乳孃來好了。那些藥膳,我不喜歡,一丁點兒也沒吃。”
秦牧野眼底十分平靜,我卻感到幾分壓迫。娃娃已經睡了,我爬向床緣,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一隻手伸向我的腰間。
“你做什麼?!”
“你明明不舒服。”
“你……”我想,那月牙的胎記應該很紅才是,這個男人對女人倒是瞭解的很,我此刻的確有些漲奶。他熟悉地解開我的衣帶,道:“你莫鬧。孩兒身上的病也不知是從哪個乳孃身上傳來的,我哪裡還敢用?你口口聲聲說是孩兒的親孃,餵奶不也是天經地義?”
“可是……可是,娃娃都睡了!”
他的大手已經探了進來,我大吸冷氣,他道:“你緊張什麼?我是為你好。”
奶水是有了,娃娃也樂呵了。我卻是抬不起頭了。昨日,任老孃如何抗議,他冷冷看我一眼,便讓我把所有的委屈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