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留下來,她也不能多說什麼。
她二人被一個小尼姑領到一間廂房,行佛禮道:“請兩位施主自便。”
冬月見李朝朝使了個眼色,忙上前從懷裡掏出一錠金子塞到她懷裡,笑道:“小師傅別推辭,這是我們姑娘自己添的香油錢,另算的,我們來了不少人在這裡又吃又住少不得給你們添麻煩,只是方才和我們說話那位四姑娘要嬌貴一些,怕是不能忍受這清苦,不知道能否給她換間屋子?”
小尼姑笑道:“施主考慮的妥當,那姑娘確實住的是我們這裡最好的屋子,您不必擔心了。”
“阿彌陀佛,如此甚好。”
冬月謝過小尼姑,關上門進了屋,問道:“姑娘,您看四姑娘這是又鬧哪一齣?還不許咱們到處走動,怕不是有什麼貓膩?”
李朝朝倚在窗前想了想,只先吃了素齋,等到天完全黑下來,才喚來小隨去檢視李曼曼正在做什麼。
可是守在她房間半天,卻不見任何動靜,小隨回話李曼曼已經睡了,李朝朝越想越不妥,披了件大氅往外走,可是此時一道驚雷劈下,那意思竟像是老天不讓她輕舉妄動一樣。
小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