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你為何要對靈訣府的人下手,只看你諸般佈置,先是以自家百餘條性命來消除他人的疑心,而後又不惜拿家中死士做餌,到最後才現身意圖截殺我等。嘿嘿,好算計,好手段!”
“哪裡,哪裡!”鬱千灼淡然笑道:“鬱某隻是恰逢其會罷了,並沒有你想得那般不堪。”
“哼哼,到此地步猶自不肯承認,我總算明白鬱家長存之道了。”鐵蜈公語含諷刺,卻不知這件事上多少有點誤解,鬱千灼確實不曾把天術宗諸人算計在內。
昨天晚宴一結束,鬱千灼即帶著幾名親信連夜趕往高德府,為的是能在事發之後,第一時間掌握公謂泫的動向,以便相機而作將風險降到最低。可是他這一走不要緊,結果陰差陽錯被屍螟蝠鑽了個空子,以至於天術宗橫空殺出,險些釀成大錯。幸好,鬱千灼有個習慣,每日晨起在寅、卯相交之時,總要靜心冥想半個時辰,正是這個習慣救回了身家性命。要不然,光是靈訣府的發難就難以承受,更何況還要面對鬱千煌的怒火?
今天一大早醒來,鬱千灼便感到心神不寧,他是小心謹慎的做派,略微沉吟了片刻當即帶人迴轉,果然遇到了鐵蜈公等人。慶幸之餘,稍作權衡便做出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盡誅鐵蜈公等人。至於先前那名死士,恰是在陷入絕境時聽到了他的密語,方才不顧生死抱住雲鵬,從而一擊得手。然而為了能隱去身形,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鬱千灼出手時只能施展七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