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還有一筆賬沒有算,你這就想走?”東皇惡狠狠地笑著,手握開天斧。
&esp;&esp;北聖雖沒有開口,但是身軀卻彎曲著,形成最適合瞬間爆發的攻擊姿態。
&esp;&esp;“乘我受重傷之時出手,果然是好算計啊。”任蒼穹冷漠嘲諷,“就以你們二位這樣的品行,也自稱古神,簡直是太丟人現眼了。剛才進行狩獵的時候,卻也沒有看到爾等這般全力以赴。”
&esp;&esp;“哼……任蒼穹要怪就怪你成長太快了。”北聖冷聲出口,“別以為我不知道,如果讓你恢復休整,接下來就會拿我和東皇開刀。所以,倒不如先解決了你,杜絕後患。”
&esp;&esp;原來,北聖和東皇離開之後,回想起任蒼穹的強勢表現,不免有些後怕。如果當真讓任蒼穹得勢,他們一輩子恐就會活在無盡的恐慌之中。任蒼穹說的那番話,就像是刀劍一樣懸在他們的頭上,讓人坐立不安。
&esp;&esp;所以,他們這才合議,殺個回馬槍,提前將任蒼穹解決。雖然兩大神道合力對一個受傷的後輩出手是下作了點。但是,自古以來成王敗寇,只有笑到最後的才是真正的王者,誰會在乎你以何種手腕成功?
&esp;&esp;況且,現在任蒼穹重傷,更是東皇和北聖出手的絕佳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esp;&esp;“你說的沒錯,那地周分舵幾千名弟子人命之仇,本宗主絕不會就此揭過的。你們前來送死,倒也免去了本宗主一些力氣。”任蒼穹眯著眼睛,調集一切能力快速恢復。
&esp;&esp;他看的很清楚,目前的局面,註定只有一方能夠活著回去,所以必然會有一場生死惡戰。
&esp;&esp;“任蒼穹……出於道義,本尊給你一個自裁的機會。否則,休要怪我二人心狠手辣。”東皇以欺壓的姿勢靠近,像是宣判一般道。
&esp;&esp;“道義?狗屁的道義!你們二人對抗域外強敵的時候,一味龜縮捱打。但是偷襲我的時候,卻又是另外一番嘴臉。”任蒼穹冷笑連連,“本宗主今天就代表天罰結果了你二人,省得你們尸位素餐,霸佔著古神的位置,卻做著人神共憤的事情。”
&esp;&esp;“將死之人,廢什麼話。”東皇說話間,開天斧卻已經狂劈而下,強大的神力激盪,竟然生生地將海面劈開了一道大裂縫,洶湧的海水朝兩邊倒流,匯聚成了兩層巨浪壓下。
&esp;&esp;“給我破!”
&esp;&esp;任蒼穹金色的雙掌翻卷,九陽大手印瞬間暴漲,似乎來自天外的神王之威,逆流而上,撞上了開天斧的力道。
&esp;&esp;“轟……”
&esp;&esp;海浪直接被震潰,天空中彷彿落下了萬千的白色珍珠,洋洋灑灑而下。任蒼穹從水幕中飛出,間不容髮之間再次揮出一掌。
&esp;&esp;這一掌,雖然只是任蒼穹巔峰狀態的三分之一的力道,卻也是打的東皇一個趔趄,差點握不住手中的開天斧。
&esp;&esp;東皇絕想不到任蒼穹重傷之下,仍舊有如斯可怕的戰鬥力,所以吃了悶虧。又驚又怒之下,他放聲道:“北聖兄,你我二人合力將他拿下,大天閣組織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還有,西后現在正好昏迷,你不是仰慕她很久了嗎?”
&esp;&esp;北聖雙眼瞬間綻放出淫邪光芒,已然意動。他對西后美貌的覬覦,已非三兩天。只是這麼多年以來,他的排名座次一直被西后壓在後面,外加上西后的性子清冷,常常拒人千里之外,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得手。
&esp;&esp;但如今,西后昏迷睡去,豈不是天賜良機?
&esp;&esp;“東皇,本尊亦知你對西后有意。不若這樣,你我二人共享佳人,豈不美哉?”北聖桀桀怪笑。
&esp;&esp;兩名神道現在的模樣,看上去分明就是淫徒,哪裡還有半分古神的威嚴。
&esp;&esp;“爾等的面目,簡直讓人作嘔。你們去死吧,免得禍害世間。”任蒼穹怒髮衝冠,手中的天羅神劍直接刺向離他最近的東皇。
&esp;&esp;金色的劍光匹練,如同任蒼穹的怒火傾瀉,鋒銳且霸道,直刺向東皇的門面。
&esp;&esp;便就在這時,北聖額前的第三隻眼睛忽然睜開,一道詭異的烏光陡然襲來,堪比天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