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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蘇辰聽說客卿長老集體邀請任蒼穹赴宴,心裡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些客卿長老,必然是因為任蒼穹初來乍到,神神秘秘,卻拿著最高階別的待遇,心裡不平衡。
&esp;&esp;當下直接趕到任蒼穹那裡,笑道:“蒼穹長老,我陪你一起赴宴吧。這些傢伙,只怕是想人多欺負你人少。試探你的深淺,給你一個下馬威啊。”
&esp;&esp;蘇辰自告奮勇,任蒼穹自然不會反對。
&esp;&esp;這個宴會的發起人,是客卿長老裡邊資格比較老的,名叫肖庚,在丹仙東殿擔任客卿長老,有接近一百五十年的歷史了。
&esp;&esp;不得不說,在客卿長老這個位置,能夠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沒有退下,這肖庚長老確實是個人物。
&esp;&esp;也正是因為資格老,所以對任蒼穹這個初來乍到的長老,一步登天,直接獲得跟他一樣的最高待遇,感到心裡有些不平衡。
&esp;&esp;他可是奮鬥了上百年,才一步一步獲得這個最高階別待遇的啊。
&esp;&esp;此刻,肖庚的長老府中,其他四名客卿長老,都已經到了。這些客卿長老,成為丹仙東殿的客卿長老時間不長,多的七八十年,短的二三十年都有。
&esp;&esp;肖庚長老,坐在主位上,滿頭白髮蕭然,一雙眼睛看似常年睡不醒,但偶爾轉動一下,卻是充滿了洞察力,彷彿這天下之事,盡在他的眼皮底下掌握。
&esp;&esp;其他四名長老,三男一女,都是穿著丹仙東殿的客卿長老袍,年紀看起來也是參差不齊。
&esp;&esp;“肖老,這次殿主大人聘用的這個長老,來歷似乎很神秘啊。到現在,連他的身份都沒有公佈。”
&esp;&esp;說話的客卿長老,文士打扮,搖著一把紙扇,相貌清癯,倒是顯得悠然自得的樣子。
&esp;&esp;另外一名禿頭的客卿長老,卻是憤憤不平說道:“來歷不明不白,卻直接給他最高的待遇。我們辛辛苦苦幾十年,現在拿的就是二流甚至三流的待遇,這不公平!難道新來的人,功勞能比得上肖老?”
&esp;&esp;文士打扮的客卿長老,名叫徐勳;而這禿頭長老,名叫禿熊梁無極。
&esp;&esp;這禿熊梁無極,也是所有客卿長老裡,脾氣最暴躁,也最藏不住事的一個,同時也是目前為止,叫囂最厲害的一個。
&esp;&esp;倒是那名端莊典雅的女長老,呵呵笑道:“梁長老,你到底是心急了。這裡有肖老做主,你急什麼?能不能跟肖老比肩,等一下這宴會開始,大家自然就看得出來。你現在叫得兇,他又聽不到。”
&esp;&esp;這話說的不重,又帶有幾分玩笑意味。
&esp;&esp;“媽的,我就是不服氣。老子這麼多年辛苦,還比不上一個初來乍到的傢伙?他憑什麼比我拿更高階的待遇?”
&esp;&esp;剩下一個沒有發言,體態乾枯,貌不驚人如同莊稼漢一般的長老,卻是輕哼一聲:“梁長老,你還沒見過他,怎麼知道他沒有資格?還是何仙姑說的好,這裡有肖老做主,我們根本沒必要這麼激動。”
&esp;&esp;那端莊的女長老,姓何,在這鏡月城懸壺濟世,口碑很好,因此被鏡月城本地人成為何仙姑。
&esp;&esp;何仙姑微微一笑:“還是田長老沉得住氣。”
&esp;&esp;那貌不驚人如莊稼漢一般的長老,姓氏如他的長相一樣鄉土味十足,姓田,名生根。大名田生根。
&esp;&esp;在這五大客卿長老中,這田生根的待遇其實是最低階別的,不過他卻從來不抱怨,安之若素,勤勤懇懇,是客卿長老裡頭公認的老黃牛,任勞任怨。
&esp;&esp;肖老聽這四人都表態過,大致明白了這些人的心理,饒有趣味地望著田生根,笑呵呵道:“田老弟,你現在享受到的,應該是第三等級的待遇吧?這麼多年來,你也沒有一句怨言,按說,也是該進一步了。”
&esp;&esp;肖老的口氣,倒是充滿了一種誘惑力,甚至還有幾分煽動力。
&esp;&esp;倒是那田生根,面無表情,不悲不喜的樣子,低眉順眼,彷彿說的不是他本人的事一樣,淡淡說道:“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