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紅花的綠葉。
&esp;&esp;真正能夠脫穎而出的,每十六年能有一兩個,就算非常不錯了。
&esp;&esp;武道修行之殘酷,絕非一般人所能領悟。能領悟者,除非機緣太差,不然的話,遲早都將成為名震一方的強者。
&esp;&esp;所以,這些天閣弟子對於各地來的新人,抱著無視的態度,也是合情合理。在他們看來,自家修煉才是最重要的,根本沒必要把時間花在新人身上。
&esp;&esp;步滄浪審度了任蒼穹等人幾眼,口氣略微有些不快:“既然是各地來的新人,那就是天閣弟子,怎麼把他們晾在這裡?是誰負責接送的?”
&esp;&esp;其他弟子都是不敢接腔,敲詐新人,已經成為迎新閣的傳統了。大家心知肚明。只不過這時候誰敢多嘴?
&esp;&esp;好在步滄浪似乎也知道其中貓膩,並未深究下去,而是淡淡道:“有道是欺老莫欺少,你們一個個就料定這些年輕人,將來不會出人頭地,成為你們需要景仰的存在?”
&esp;&esp;一干弟子都是苦笑,唯唯諾諾,不敢頂嘴。
&esp;&esp;“把他們帶上,安排到迎新閣去。迎新閣開放了這麼多時日,各地的新人還沒有集齊,這辦事效率可真夠差的。”
&esp;&esp;步滄浪吩咐完畢,一揮手,駕著坐騎飛射而去。
&esp;&esp;顯然,步滄浪的話還是很好使的,至少這些弟子沒有一個敢出口不遜,也沒有人敢把步滄浪的話當做耳邊風。
&esp;&esp;各帶一個,將任蒼穹六人帶離了石臺,朝迎新閣飛去。
&esp;&esp;從石臺遠遠看去,迎新閣似乎只是一簇密密扎扎的建築。當他們身臨其境的時候,才知道迎新閣所在的懸峰有多麼磅礴大氣。
&esp;&esp;踏在石階上,兩旁古樹蒼虯,奇花異草,時有靈禽飛舞,讓人目不暇接。
&esp;&esp;進了迎新閣之後,正式弟子和外圍弟子區別就顯示出來了。
&esp;&esp;正式弟子,便有資格在迎新閣內部分配到一間打坐修煉的草廬。
&esp;&esp;而外圍弟子,就只能在外圍接待賓客的客房裡安排。
&esp;&esp;任蒼穹秉承著多聽少問的原則,隨著接待人的安排,來到分配給他的草廬之中。
&esp;&esp;那名負責接待的弟子將屬於任蒼穹的身份玉牌找了出來,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笑道:“任蒼穹,好威風的名字。不過……”
&esp;&esp;“不過什麼?”
&esp;&esp;“算了,你剛進門,肯定躊躇志滿,咱不說那些大煞風景的話了。你好好待著,沒事不要到處亂闖,管好自己的嘴巴……”
&esp;&esp;“呵呵,這位師兄定有許多過來人的教訓,要說與小弟聽一聽?”
&esp;&esp;“哈哈,要說我是過來人,倒是沒錯。不過嘛,這過來人的經驗,也不是說分享就分享的……”
&esp;&esp;這是要敲竹槓呢。
&esp;&esp;任蒼穹心裡透亮,要說給點賄賂,他也不是給不起。但初來乍到,他可不想見人就送禮,頂上一頂冤大頭的帽子。
&esp;&esp;如此一想,只好大裝糊塗:“看來是小弟沒有福分,只好日後慢慢摸索了。”
&esp;&esp;那人見任蒼穹不上道,氣得幾乎當場翻臉。
&esp;&esp;好在還有幾分理性存在,面色一沉:“既然如此,你好生待著吧,別亂走,等通知。”
&esp;&esp;說完便沒了下文,陰沉著臉出去了。
&esp;&esp;顯然,他是覺得任蒼穹這種苦逼模樣的人,是榨不出什麼油水的了。
&esp;&esp;任蒼穹目送這人走遠,倚在門前,若有所思。
&esp;&esp;一路上他也聽說了,來自各地的新一屆弟子有上萬人,到現在還沒來到一半,看來要等所有人到齊,還需要一些時日。
&esp;&esp;在草廬上轉了一圈,任蒼穹嘖嘖嘆道:“天閣不愧是天閣,這草廬內居然有靈氣波動,看來這每一間草廬,都有一道靈脈?而且這靈脈的靈力度,可著實不低啊。比之家族最核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