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手中這杆神叉再說有緣二字!”
把神叉舞動,帶起漫天罡風。叉尖帶點寒星。直刺靈吉菩薩的全身要害,他盛怒之下,上來便使出了全力。
那靈吉菩薩卻微微一笑。把飛龍寶杖舞動,就和黃風怪戰在一起,二人相戰。點鋼叉寒芒四shè,飛龍杖招大力沉,一晃叉身龍擺尾,一動寶杖虎翻身,瞬間鬥了三十多個回合未分勝負。
二人在場中大戰,看的一旁的孫悟空心中大驚,不曾想這些整rì唸經打坐的菩薩也有這般厲害的武藝,竟然絲毫不比俺老孫遜sè。
戰圈中,那黃風怪求勝心切。又戰了幾個回合,把叉一掩跳出戰圈,腳下倒踩七星步。往巽位吸了三口風氣。轉身吹向靈吉菩薩,一時間天昏地暗。黃沙漫天,連天上的太陽也失了往rì的光輝。
靈吉菩薩一見黃風怪跳出戰圈,立時就知道了他的打算,當下也不驚慌,把飛龍杖一擺,左手虛拖,立時現出定風珠來。
好寶貝,此珠不愧是風類道術法寶的剋星,此寶一出,發出瑩亮的青光,漫天神風被青光一照立時停止,黃沙全都跌落在地。
黃風怪心中大駭,正要轉身逃回洞中,猛然間眼前青光閃爍,直覺胸口一陣巨痛,已被定風珠打在胸口,立時就碎了數根胸骨,嘴裡的鮮血不要錢一般的大口噴出,身體被寶珠上所含的大力擊飛數十丈遠。
將黃風怪打傷之後,靈吉菩薩重新將定風珠收回,端坐在金蓮佛座之上,來到黃風怪身前,雙手合十,口宣佛號,滿面慈悲之sè道:“孽畜,貧僧問你,你可願皈依?”
黃風怪聞言心中更氣,哇的一聲,再次吐出以大口鮮血,朝著另計菩薩大罵道:“該死的禿驢,你就死了這份心吧,本王就是死,也不絕入你這禿驢的門下!”
靈吉菩薩被黃風怪氣的面sè鐵青,但他到底是菩薩高人,一張麵皮練得深厚無比,當下從金蓮佛座上站起身來,神情悲憫的道:“既然如此,那說不得今rì貧僧就要辣手除魔了。”
他把飛龍寶杖高高舉起,狠狠地朝著黃風怪打去,躺在地上的黃風怪滿臉不屈,眼中卻閃過一絲絕望之sè。
就在黃風怪絕望之際,只聽一陣清朗的笑聲傳來:“度厄禿驢,憑你也配打殺貧道的徒弟麼?”
人尚未來到場中,一杆黝黑的神鞭已經破空而來,“鐺!”的輕響,直直的打在飛龍寶杖之上,只打的火花四濺,連靈吉菩薩都覺得虎口發麻被震退了三十多步。
靈吉菩薩心中一震,黃風怪卻聞言大喜,就連孫悟空也頗為好奇,這妖怪已經夠厲害了,如今妖怪的師父也來了,那該是何等的人物?
三人一齊往東方天上看去,只見一黑麵長鬚的道人騎著一隻黑sè神虎駕雲飛來,手中拿著一對鋼鞭,不是那峨眉,峨眉山羅浮洞的玄壇真人趙公明又是何人?
靈吉菩薩一見來人,立時面sè大變,不過轉瞬間就恢復正常,雙手合十,朝趙公明打了個稽首:“阿彌陀佛,趙道兄,貧僧稽首了。”
趙公明嘿嘿一笑,一張稍顯肥胖的臉卻滿是戾氣:“度厄,你要打殺貧道的徒弟麼?”
靈吉菩薩一聽度厄二字,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sè,不過轉瞬間就被他重新掩藏好,雙目低垂,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趙道兄,此間只有佛門靈吉,再無玄門度厄!”
原來,這靈吉菩薩非是別人,乃是當年的九鼎鐵剎山,八寶雲光洞的度厄真人,是李靖、鄧倫的師父。
當年封神之戰後,他眼見玄門衰落,在文殊四人叛出闡教之後,便棄道入佛,拜在了阿彌陀佛的門下,被阿彌陀佛封為靈吉菩薩。
黑虎上的趙公明聞言面sè頓時一冷,雙目中迸發出森然的殺機:“好一個度厄真人,好一個靈吉菩薩,既然如此,那今rì貧道就好生與你了結一下你與我玄門的因果!”
靈吉菩薩聞言面sè一陣鉅變,再也保持不了昔rì的淡然神sè,急忙道:“趙道兄,不知貧道與你玄門有何因果未了?”急切間,連自稱都說錯了。
趙公明聞言頓時一陣冷笑道:“貧道?我呸!貧道也是你這數典忘宗之輩能夠自稱的,因果?貧道問你,那昔rì的四絕劍陣因誰而破,那楊森道友被誰所殺?哼!殺我截教門人,貧道又豈能饒你!”
把黑虎一拍,晃動雌雄雙鞭就朝靈吉菩薩的天靈砸來,靈吉菩薩心知今rì之事不能善了,當下急忙揮動飛龍寶杖抵擋,口中驚呼:“趙公明休要猖狂,真當貧僧怕你不成?”
那趙公明目光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