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黃天爵創造救人的機會。
黃天爵也不負黃天化所想,趁他和法海惡鬥之時,趁機將黃天祥抱回陣中,只留黃天化與法海惡鬥。
轉眼間,法海和黃天化鬥了三十多個回合未分勝負,二人杖來錘往,戰得越發厲害。
法海禪師心急取勝,心中一動,放出禪杖將銀錘阻住,趁機將師傳寶物菩提珠祭起,只見一道耀眼金光閃過,正中黃天化胸口,只打得黃天化口吐鮮血摔落戰馬,
他正要上前補上一杵結果了黃天化之時,猛然間自心底傳來一陣危機,旋即頭頂一暗,只見不知何時,一座鬱鬱蔥蔥的小山出現在他頭頂,帶著凜凜風聲,狠狠砸下。
法海駭的幾乎魂飛魄散,那裡還顧得上打殺黃天化,急忙雙手握住禪杖,往空中一撩,一道金sè的匹練閃過,只聽一聲震天介的巨響傳來,空中爆發出一陣煙塵,許久不散。
大約四分之一刻鐘後,煙塵緩緩散去,重新現出裡面略顯狼狽的法海,天上小山也以變成齏粉,在看對面,黃飛虎早就將二子救回逃回營中了。
跑了黃飛虎父子,法海只得冷哼一聲,悻悻的回了梵音**營,李雍一見法海面帶不喜的回了營中,心中大急,不由得問道:“老禪師,此戰勝負如何?”
法海幽幽的嘆息一聲,這才說話:“唉!那黃家父子果真厲害,若非老衲身上這件七寶袈裟乃是老師所賜,恐怕連我也要傷在他們手中。
不過此戰倒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穫,那黃天化中了貧僧一粒菩提珠,只怕沒幾rì好活了,那黃天祥武藝高強,連老僧都險些傷在他的手中,只是他被老僧打了一記金剛伏魔掌,若是無高人解救,不出三天必定重傷而亡。”
李雍聞言大喜:“老師有所不知,那黃天化和黃天祥正是殺害元達、元亨二人的兇手,今rì老禪師使出神通,重傷二賊。正是為元達二位將軍報此血仇。”
法海手握杯盞,得意的笑了笑,一變享用著軍中的美酒,一邊等待著黃家大營中,黃天化等人的重傷而死。
卻說南雍關中,黃家大營內,黃飛虎和黃天祿等人神情凝重的看著套在床上,面似金紙的黃天化和黃天祥二人。
第三百四十五章法海與白素貞不得不說得事
此時黃天化二人上身衣服已經褪去,露出jīng壯的上身,黃天祥的胸前,一個金燦燦的手印印在兩rǔ中間,其上金光流轉,閃爍點點金星,隱約間,竟有陣陣惑人心神的梵音傳來。
黃天化此時也好不到哪去,在他的胸前,一個足有拳頭大小的佛門字印淡淡閃爍著金光。
黃飛虎此時早已不是那個昔rì的殷商武成王,他多年未神,縱然未得大道,卻也知曉仙家手段,忙將自己做泰山大帝之時,採藥煉製的仙丹拿來喂黃天化二人服下療傷,許是藥效不對,二人的傷勢沒有絲毫好轉。
黃飛虎看了一眼屋中的黃家眾人,沉聲道:“天化、天祥二人被那妖僧所傷,如今傷勢不見好轉,爾等可有什麼辦法?”
黃天祿聳拉著一張臉,小聲的提議道:“父親,您看我們將兄長二人送到青峰山紫陽洞,請兄長的老師清虛道冇德真君相救如何?”
黃飛虎面sè一變,疾聲怒斥道:“此言rì後休要再提,如今我等相助截教,與闡教早就勢同水火,形同死敵,此時再去,不啻於羊入虎口。”
黃天祿還要再說,卻聽帳外有士兵稟報:“啟稟將軍,帳外有一道人和一道姑求見!”
黃飛虎心知來了援兵,頓時大喜,忙道:“快請!”士兵領命而去,不一時便領著一個身穿月白道袍,面如冠玉的道人和一個身穿白衣,貌美如仙的道姑走了進來。
黃飛虎急忙從座位上起身,抱拳道:“黃飛虎見過二位道友,還未請教二位道友名號?”
那道人尚未說話,那道姑卻嫣然一笑,如同百花盛開般,天地黯然失sè,櫻口輕開,輕聲道:“黃將軍不必多禮,貧道白素貞,奉家師無當聖母之命下山,特來助將軍一臂之力,這是外子,太yīn金仙許仙!”聲音清脆,如同黃鶯出谷,分外悅耳。
許仙忽然出聲道:“黃將軍,看你雙眉緊皺,臉sè晦暗,可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黃飛虎長嘆一聲:“許道友有所不知,rì前對方營中來了一位妖僧,他甚是厲害,方才我父子五人與他一起交手,不但未能傷到對方一根毫毛,兩個犬子反倒被對方所傷。”
白素貞笑道:“貧道略通歧黃之術,不若讓貧道來與他們看看!”
黃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