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韻伸出手指戳了一下。
手指滑到思寒的唇邊,思寒含住了思韻的手指。
這動作色*情的緊,思韻笑了,“你是我的麼?”
小思韻確實惶恐,她確實是這世界傷一個飄萍一樣的小幽魂,這麼浮啊浮啊,就習慣著感覺了,習慣不把什麼東西歸為自己的,習慣即便是自己碰過也不會屬於自己。
花花世界過,還真是想一片俗世葉都不沾身。
要說尹柏城真是沒錯,他這一話頭戳過來可是實實在在的碰到了思韻,嘿,別說那幾個孩子那下面那玩意兒深入,思韻都把自己當虛無,他們還自己些興高采烈,這麼一戳一碰到真是讓思韻琢磨了一下自己的態度問題。
好像……真是沒有想去佔過什麼東西的感覺。
就連思寒……她也真是沒覺得什麼思寒是自己的。
尹柏城在思韻這顆飄飄的小氣球上戳了一下讓她落了下來腳踩上實地。
這麼一踩,就沒法不沾俗世了,那七情六慾就稀里嘩啦排山倒海的湧了過來。
比如突然就有了佔有慾,想拿點什麼,完全屬於自己的什麼。
有點急切感,就像……像城市種渴望著一套房子來落戶口的人,差不多。
你是我的麼?
思寒的舌尖掃過思韻的手指,溫熱柔軟的舌捲上涼涼的手指。
小孩兒今天……啊。
思韻看著思寒的唇,然後抽出自己溼淋淋的手指,思寒抱著思韻把她壓在身下。
“我是你的。”
睫毛真是長,這樣的貼近好像可以掃到自己的臉。
你是我的呢。
蹭蹭。
“我是誰的?”
思寒眼睛彎彎。“你不是任何人的……你是你自己的,可是有好多人是你的,我是你的……他們是你的,不過親愛的,你可以不要他們。”
思韻也眼睛彎彎,圈住思寒的脖子從眼睛吻到嘴唇。
船兒又搖搖。
思韻坐在船頭晃著睜開眼,是我的呢,是我的呢。
呵,真是有點鑽牛角尖了。
討厭他們……不想理他們……想報復他們,矛盾麼,其實都是自己的……玩,不過是隨便玩。
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座背背山。
記錄著所不願意忘記的年輕時的美好,抑或是那個始終凝望卻終究得不到的人。
嗷呦~說得好文藝!
不過是周謙然心裡的一些大九九罷了。
背背山前有思韻,背背山上有曉峰。
周謙然端著舊被子靠在椅背轉了兩轉,臉上的表情頗有些玩味。
左手白蘭地右手教科書,唔,要期末考試了呢~~瞅瞅周謙然這思想跑得有多遠。
周謙然他本不是個同,可這麼著好像成了雙也沒見得一點牴觸。
從根兒了講就是容曉峰那個在他眼前晃了許久的潔白的PP和粉嫩的小幼菊勾起了一些回憶,很讓容曉峰恥辱的回憶。
容曉峰是個硬漢子,不過他、也只能從體格啊訓練啊什麼的來講,那張臉當真是清秀。
再體格啊訓練啊都沒有開始都沒練成的年紀,曉峰只是一個白白的漂亮娃娃。
漂亮到……就算有女孩子,玩搶新娘時那個新娘的位置也是容曉峰的。
容曉峰不願意啊,就算小也知道被當成女娃娃不是件光彩的事兒,可是架不住那麼多人——保不齊這對未來容曉峰發了狠了訓練啊什麼的有影響,嘿,倒是沒給容曉峰整出個性別障礙。
只記得那一天,好不容易搶到容曉峰的周謙然抱著容曉峰就死命地跑,跑啊跑,跑到大院的倉庫去,幽暗,沒人。
容曉峰在懷裡還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嘟著嘴。
多漂亮,多可愛,還帶點奶香氣兒,紅嘟嘟飛小嘴這麼一嘟,怎麼就這麼好看。
周謙然啃了上去。
呼……這是那初吻吧。
容曉峰不知道周謙然在幹什麼,對著啃了啃覺得沒勁就扭開了臉。
周謙然頭回覺得,原來還真是有東西這麼勾人的。
再後來,周謙然就把這事給忘了,容曉峰當然也不急。
這會兒忽的就想了起來,越想越清晰,細緻到容曉峰當年嘴唇上那細細的紋路。
咬著杯口,周謙然笑得很娘。
那股勾人感,這麼久過去能讓他再一次體會到的,也只有思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