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徐定疆強笑著說:「兩位不見怪定疆與東立當時的強出頭已是萬幸。」
「我倒不是在諷刺。」陳儒庸又開口說:「只不過想不通而已,既然你這麼容易就放棄了芳華公主,當時為什麼要阻止我哥哥?」
見對方似乎真的沒有敵意,陳東立也不再發火,嘆了一口氣說:「你們不知道,當時……」
「東立。」徐定疆笑著岔了進來說:「儒雅兄都說不再記掛了,過去的事還提什麼?」
陳東立望了徐定疆一眼,嘆口氣搖搖頭說:「好,其實若早知道,當初我也不多事了。」
這話可說的徐定疆臉上有些尷尬,不過這個表情也是一現即隱,他立即哈哈一笑說:「真高與能與兩位化解昔日的歧見,今日軍務纏身,若有興,隨時歡迎兩位到『馨雲殿』,就由定疆備酒,咱們好好敘一敘。」
「一定一定。」陳儒雅連忙說:「定疆兄有事請自便,不打擾了。」
等兩人退去,徐定疆、陳東立策馬向著南角城部隊追去,眼看即將追及,陳東立驀然說:「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當初阻止陳儒雅追求芳華,根本是芳華拜託我們的。」
徐定疆瞄了陳東立一眼,晃晃腦袋說:「何必?」
「我真是搞不懂你和芳華在搞什麼。」陳東立似乎一肚子氣:「早知如此,我當年才不幫你對付這兩兄弟。」
「嗅嗅。」徐定疆瞪眼說:「是芳華要我們幫忙,怎麼說幫我?」
「我若不是以為你對芳華有意思,就要芳華自己直說了,咱們幹啥淌這灘混水?」
陳東立不甘示弱的回瞪說:「他們若不是也這樣想,剛剛陳儒庸怎麼會又說『蹊蹺』,又說『寬懷大度』?其實我才覺得莫名其妙呢。」
「這你就別費心了。」徐定疆加速往前趕,一面呵呵笑說:「把心思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