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外,這有什麼用?
“怎麼個散法?”周廣沒聽過這種事,好奇的問。
“就是這樣。”徐定疆左手控疆,內息運至右手,內息立即往外瀰漫,在徐定疆手臂周圍產生了一團看不見的氣勁。
“怎麼沒有散掉呢?”周廣大感驚奇。
“其實也不是沒有消耗,只不過因為湧出的速度快,就不感覺減少了。”徐定疆搖頭說:“這股勁力也可以攻擊敵人,可是我自己的手腳無法運勁,移動速度過慢,是可以防守啦,不過恐怕沒什麼攻擊力。”
“原來如此……”周廣大皺眉頭,似乎在思忖著什麼事情。
不過徐定疆自恢復後也是第一次這樣運用內息,他好奇的揮了揮手掌,感覺到那股體外的內息隨著自己的手臂而晃動,煞是拖泥帶水。忽然間,徐定疆想起應付蛇人時曾以心念操縱全身體外內息,也一樣能迅速的移動,那麼若是隻操縱手臂外的內息呢?
想到就試,徐定疆立即將心念灌注在那團內息上,隨著心意上下一振,只見徐定疆的手彷彿裹入了一團霧氣中,迅速的在小小的空間中隨心意挪動著。
咦?還有這種方法?徐定疆忽然有了新發現,顧不得部隊正在疾馳,當下將少許內息運至雙腿,內息往下一激,徐定疆雙腿立刻離開龍馬,往上擠開了數公分。徐定疆有些糊塗,這樣該如何運勁?
一旁的周廣是一直注意著徐定疆的狀態,他見徐定疆浮起,嘴巴一裂,大笑說:“這不就得了?只要勁力微鼓,豈不如脫弦之箭?”
徐定疆一點便透,他一振散出腿外的內息,果然整個人往空中騰起,而龍馬卻絲毫不覺,依然往前急奔,徐定疆將內息往前一帶,整個人輕飄飄的往前飛掠五公尺,準確的落回龍馬身上。這下有趣了,徐定疆哈哈一笑說:“好玩!”
“好玩吧?”周廣笑著說:“你最好快點想想新的招式。”
徐定疆一楞,喜悅的心情立即消失一半,現在自己的施勁方式產生了根本上的改變,以往習慣的招式豈不是全部無用?似乎也別想用刀劍了。不過徐定疆隨即放鬆,反正已經比之前好了許多,至少想保命時不用再把全身的內力外湧,能撐的時間可長了。
八艘戰艦,在落日餘暉之下,緩緩向著東極港駛回。
經過了昨日與蛇人的大戰,東極舊部船艦一共損失了三艘,現存的八艘船中也有三艘步履蹣跚,吃水線下陷了數公尺。劉然等重要將領都已經轉移到白浪的船上,在船艙中,劉然、劉芳華、白浪、倪惕正為了是否該靠岸而爭執。
劉芳華與白浪都抱持小心從事的看法,劉然仍堅持要靠岸,倪惕卻是沒什麼意見。
劉然正搖頭說:“反正我沒有親眼看到是不會相信的。”
白浪仍覺不妥,沉聲說:“啟稟皇儲,阿壘所得訊息決不會假,請皇儲多考慮。”本來從得知天定皇駕崩,所有人立即改稱劉然為皇上,不過劉然堅持不肯,執意要等到都城的正式通知後再說,白浪只好仍稱皇儲。
“我並不是不相信他。”劉然倒是一臉和氣,揮手笑說:“但陳壘聽到的也只是片段,說不定其中有什麼誤會,習回河城的人還有一點可能,二弟的個性我知之甚詳,應該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只要二弟不加入,他們也沒戲可唱。”
劉芳華可沒這麼信任那位二叔,她擔心的說:“爹,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我們也能換個地方靠岸不是嗎?”
“這件事我們已經爭論過了。”劉然脾氣倒不錯,他依然微笑說:“這件事應該是我最擔心,你們何必如此?這樣吧……陳廣!”
在劉然的呼喚下,一臉斯文的白廣面帶微笑的從後進走出,向著眾人施禮:“參見皇儲、芳華郡主、倪龍將、浪大哥。”
劉然兩手一攤,望著白浪說:“你可別說我不接納你們的意見,陳廣也是你師弟,還是陳壘的二哥,你聽聽他的意見。”
白浪不知會有此一著,他詫異的望著白廣,只見白廣點點頭說:“浪大哥,‘神山衛國使’功績素著,便算獲得密報,也不能就此論斷,以皇儲的風範來說,還是應該等到有確證的時候才該躲避。”
劉然聽了自然頻頻點頭,大嘆深得我心。
劉芳華也沒想到白浪的師弟會出來唱反調,她有些生氣的說:“怎麼會沒有確證?別說‘玄槍’、‘碧戈’兩部私挖地道;逃出東極城的蛇人數量明明將近三千五,他們居然能說成兩千,擺明了坑人;現在又有陳壘親耳聽聞,怎麼還算沒確證?”
“郡主息怒。”白廣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