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定疆小王爺卻頗贊同…最後便是白浪一行人的事情,徐王爺答應回南角城後,會細查西滄揚池。」
「唉……」劉方廷嘆了一聲才說:「真是國事艱難,莫非徐靖不明白我的意思?」
盧一天忙說:「廷公為國勞心、鞠躬盡瘁,奈何天下難覓知音。」
這話聽的頗為順耳,劉方廷微微點了點頭說:「冰兒已經告訴你陳廣的事了?」
「是。」盧一天說:「接估計,吳層應該已經開始逼供,不過他們若真是白氏餘孽,恐怕沒這麼容易招供。」
「所以說……」劉方廷懶洋洋的說:「無論有沒有口供,咱們寧可殺錯,不能放過……這終究是為了皇上。這件事你多費心,最好在皇上登基前辦妥。」
「是。」盧一天聽到這個命令,就知道非得硬來不可了。
當務之急便是確定出白浪的下落,只要先把他們的首領群抓住,到時群龍無首,其他百餘人只要調動個兩千部隊圍困,還不是手到擒來?
「廷公。」盧冰驀然迸出一句話:「我們爭不爭都城龍將的職務?」
劉方廷半開半閉的眼睛微微閃出一瞬間的光芒,輕笑著說:「冰兒,你說呢?」
「若是公開天下參選,我們當然不需要去爭。」盧冰雖然已近中年,仍不改率直的說:「但眼看著要落到陳康手中,我們自然不得不爭。」
劉方廷微微點頭,望著盧一天說:「一天,你覺得呢?」
「姑不論故東極王之子--陳儒雅、陳儒庸兩兄弟的問題。」盧一天沉吟了一下才說:「這還牽涉到了左右都衛單是否會合一的問題。都城龍將並無實權,若想獲得此職,我與二妹必須上場爭取,能不能贏還屬未定,萬一爭到手,左右衛軍卻合而為一,在我們脫離都衛軍體系的情況下,我方在都衛軍中的實權反而大幅縮小。」
「所以……」劉方廷面上看不出喜怒,依然緩緩的說:「你不贊成囉?」「這只是屬下的愚見。」盧一天恭謹的說:「還要以廷公的命令為依歸。」
「這件事就先緩緩。」劉方廷施施然說:「首要之務,還是把白浪一夥人拿住。」
「是。」盧一天再應了一次,正等著劉方廷繼續下令時,卻見劉方廷目光往門外一轉,微動的嘴又開了起來。
盧一天心神一動,已知道有人接近,果然門外旋即有人急急的說:「總教頭,有急報。」
「進來。」盧一天沉聲說。
「總教頭……」門一推開,只見一個士兵急急奔入,那人沒想到劉方廷也在屋中,猛地吃了一驚,連忙說:「參見廷公。」
「無妨。」劉方廷懶洋洋的揮手說:「不是有急報嗎?」
「是。」士兵連忙轉向盧一天說:「啟稟總教頭,那三人離開旅楓營區不到三條街,居然分成三條路,其中陳敏直入皇城,請見徐曇如、徐杏如被拒,請見方華公主也被拒,現正回途中。陳漢則轉向城北,到了左督國王府中,左府鐵仇總教頭親自出門將他迎入府中--」
「什麼?」盧冰忍不住詫異的說:「他們的關係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了?」
盧一天輕瞪了自己妹妹一眼,轉回頭說:「還有一個呢?」
「至於陳壘……」那個士兵滿頭大汗的支支吾吾說:「那人……先是單獨離開,轉出兩條街之後,就忽然……忽然沒了蹤影。」
「這群飯桶。」盧一天瞪了那名士兵一眼,礙於劉方廷在此不好責罵,他只揮揮手說:「去吧。」
「是。」沒想到忽然逃過一劫,那名士兵連忙轉身溜走。
盧一天剛轉回頭,卻見劉方廷倏忽間已經飄出了門外,轉眼沒了蹤影,只有悠悠揚揚的聲音飄過來:「一天、冰兒,這些事交給你們安排……」
盧一天與盧冰同時向外躬身應是,這才同時鬆了一口氣,關門轉身,盧一天當即做了決定:「派人向易龍將私借三千兵馬,我們則派出一千人,安排在旅颯營區四周的民宅,等白浪一出現,立即合圍。」
盧冰目光也亮了起來,這麼直來直往最合她的性子,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白浪短時間內恐怕不容易現身了。
眼看明日就準能抵達都城,南角城一行人的速度也逐漸的放慢了下來,速度一放慢,趙才可就閒不下來了,他本在後隊,回頭望望,徐定疆這時正在龍馬拖拉的大車中看顧尚未完全痊癒的玳香,這下沒了管頭,趙才心念一動,輕輕一策馬,往隊伍前方移動。
過不多久,趙才挪到了墨琪與夢羽的身旁,兩人自然感到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