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王爺早已痊癒。”杜給忽然介面說:“我們是小王爺的親兵疾風騎隊,與小王爺打了一個賭。”
“打賭。”陳東立睜大雙眼,驚喜地說:“打什麼賭?你們居然敢和定疆打賭?”
“小王爺賭我們五天之內贏不了他和歸總管聯手,今天是第三天了。”杜給不顧趙才的示意,有條不紊地說。
“打賭從沒人贏過定疆……”陳東立這麼一說,所有人心裡無不一沉,怎知陳東立忽然一拍手笑說:“不過他怎麼算也不知道我會來,我幫你們!好歹讓定疆輸這麼一次。”
這可是意外的驚喜,居然遇到陣勢的原創人之一幫忙,這下子獲勝的機會豈不是大增?趙才等人互視一眼,心裡重新燃起了希望,就看陳東立怎麼幫大家了。
陳東立見眾人高興的模樣,也笑嘻嘻地說:“別太高興……對了,你們很奇怪唷,明明都是貴族,怎麼功夫都這麼……這麼……”這話雖說到一半,話意即十分明顯,眾人的臉不禁垮了下來。其實這件事情大家也不是不知道,只不過從沒人這麼自然地當面說出來,就算徐定疆、歸勇等人也不曾如此說過;不過此人卻有種奇怪的親和力,雖說了這種話,眾人卻又生不起氣來。
陳東立見眾人不答,他搖搖頭笑說:“咬呀沒關係,我們人多嘛,好啦……嗯這位是……?”
他目光望向趙才,趙才尷尬地笑了笑說:“在下趙才……”“是我們的‘校騎’。”
鍾名古嘴快地接著說。
趙才瞪了鍾名古一眼,回馬一槍說:“這位是鍾名古‘鍾領軍’。”鍾名古被反將一軍,不禁瞪大了眼,一時說不出話來。
池路可學乖了,馬上跳出來自我介紹說:“我叫池路。”他們一向都認為“領軍”這個職務實在是個笑話。
跟著袁業家、吳平、杜給也依序自我介紹,陳東立點點頭笑說:“原來幾位是這裡的領導人物,真是失敬了。”
這人是好人,眾人心裡都感到舒坦,也不計較自己的官職低微了。
陳東立接著一收笑臉,正色說:“好吧,我們別浪費時間了,就由趙校騎先指揮一下,我看看大家對這十八個陣勢的熟練度。”
又是趙校騎?趙才微皺了皺眉,轉回頭對眾人說:“好了,大家提點起精神來,別讓客人笑話了,整隊!”
所有人依著各自的位置排好,趙才地開始依著自己的想法操練,陳東立則面帶微笑,又翻到樹上觀看著眾人排練。
過了約莫一個小時,趙才正由“旋衝”轉“錯行”的時候,陳東立忽然一躍而下,落到趙才身旁說:“趙校騎,可以讓大家休息一下了。”
趙才一怔,點頭說:“大家休息一下吧。”
眾人聞聲四面一散,各自坐下、躺下的散成一片,順便抹去額上的汗珠。
陳東立見狀不禁皺眉,他望向趙才說:“趙校騎,你……你們都是這樣收隊的啊?”
趙才一愣,詫異的說:“不對嗎?”
“這樣容易岔了氣。”陳東立搖頭笑說:“劇烈動作後不能立即坐下或躺下,總該要有一點舒緩的動作。”
“對對……”趙才拍著腦袋說:“你說的對,是我忘了……,大夥兒起來活動活動再休息啦!”其實歸勇以前訓練眾人都有這麼作,趙才確實是有些偷工減料。
且不管眾人起不起來,陳東立跟著對趙才說:“其實大家對於陣勢的轉變幾乎都已經很熟練了……”“真的嗎?”趙才興奮地說:“這樣就夠了?”
“勉強吧。”陳東立沉吟了片刻才微笑說:“不過趙兄,我說一句話你別生氣,陣勢轉換的原理你還需要多用心。”
趙才的老臉難得紅了一下,他尷尬地說:“還請陳兄指點。”
“舉例來說吧。”陳東立說:“比如剛剛最後的‘旋衝’轉‘錯行’,就有點問題,‘旋衝’乃殺陣,‘錯行’乃盾陣,盾陣轉殺陣極為正常,殺陣轉盾陣氣勢上卻大有窒礙難行之處。”
不知是因為急於獲勝,又或是因為陳東立十分可親,趙才破例地虛心說:“請陳兄指教。”
陳東立也不吝惜,仔細地說:“這就要從六大基本陣法解釋了,殺陣主攻、盾陣主防,衝殺到一半忽然收勢防守不是不行,但一定是殺的有點問題,所以除非指揮有誤,不然應該在問題出現前先將殺陣轉換,無論是轉成錐陣、蛇陣、困陣,都還算正常。”
“原來如此……”趙才茅塞頓開,點頭說:“那麼說來,錐陣、蛇陣等等也有適合與不適合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