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事情;可是現在白浪等人身死未卜,可不能在此虛耗時間,白壘雙目一凝,左掌虛空一抓,驀然向著倪悌的右腕抓了過去。
倪悌見白壘左爪一凝,一股勁流立即向著自己手腕衝來,其勢甚為鋒銳,倪悌一驚,沒想到白壘有這樣的身手,連忙轉腕變招,閃過白壘的爪擊,跟著左掌探出,向著白壘的前胸擊去。
倪悌並沒打算真的打傷白壘,而白壘也不想結這個仇家,兩人都留了幾分勁,一轉眼間,乒乒乓乓的過了數招,白壘運勁一激,兩人同時震退兩步。白壘立即飄身後退說:“倪龍將,恕我打擾了!”
倪悌沒想到自己連白壘都攔不下來,正發怔的時候,卻見飄到一半的白壘忽然一個旋身落地,探爪向外便抓,倪悌這才注意到,一個不知死活計程車兵正急匆匆的奔了進來,倪悌連忙叫:“手下留情!”
白壘一出爪,這才發現那士兵似乎是適逢其會,並不是打算攔下自己,連忙一撤爪力,指端恰好撫過已經呆愣住計程車兵喉間,白壘收爪搖搖頭,閃身出門。
“又怎麼了?”倪悌遷怒到士兵的頭上。
白壘雖然已經撤去爪力,還是有一絲餘勁撞到士兵喉頭,士兵呃了半天,這才斷斷續續的說:“龍將……外面白管帶……還有皇儲……”
什麼?倪悌一楞,白浪怎麼與皇儲扯上關係了?倪悌還沒搞清楚,已經聽到屋外傳來驚呼聲:“壘哥!你也來了?”卻是白敏的聲音。
“浪大哥,你受傷了?”這是白壘的聲音。
倪悌一皺眉,連忙闖出門口,只見白浪一行人,頗為狼狽的站在屋前空地,白浪正向白壘說:“你來了很好,先見過皇儲。”
“是。”白壘立時說:“卑職陳壘,見過皇儲。”
什麼?倪悌順著白浪示意的方向望過去,只見白玫扶著一個面容憔悴,臉色蒼白的中年人,那不是皇儲是誰?
倪悌顧不得白壘在一旁施禮,慌慌張張的奔過去行禮說:“恭喜皇儲,還好您安然無恙。”
“哼!多虧沒被你害死。”劉然才剛被地底老人放生,心情十分糟,想到若非倪悌,自己也不用受這個氣,由不得他不發火。
倪悌可有些冤枉,他當時根本不知白浪背的是皇儲,不過他再笨,心中也明白了大半,一楞之間,想不出該如何辯解,冷汗一冒,噗通就跪了下去。
白壘向皇儲行過禮,這才發現不見了白靈,他驚訝的問白敏:“小靈呢?”
“呃……這個……”白敏一怔,現在當然不能老實說,但說假話又會讓白壘白擔心一場,他可不知該怎麼回答了。
一旁劉然聽的心中更火,他恨恨的瞪了倪悌一眼,轉頭便向著屋內走去。
白玫向白壘施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先莫問,一面扶著劉然向內走,白浪等人自然跟著入內,只留下倪悌一人跪在屋外。
在自己手下的注視下,倪悌更覺尷尬,可是他可不敢起身,只好這麼跪著等待皇儲旨意。這次明哲保身保出了大漏子,不知道活不活的過今天。
眾人進入屋內,白浪首先對白壘說:“阿壘,你一個人混進來的?”
“是。”白壘點點頭平靜的說:“我獲得了一些訊息,沒想到回去卻沒見到你們,我知道你們進來了,也進來看看有沒有幫的上忙的地方。”
白玫一笑說:“早知道壘哥這方面最在行,當時若不是找不到你,浪大哥還不要我們跟來呢。”
白壘微微一笑,也不多說什麼。
劉然對於白浪等人可是刮目相看,他點點頭說:“本王這次算是虧欠了你們,等我們出困,本王必當補報。”
“多謝皇儲。”眾人齊聲答謝,劉然這才向白壘說:“有什麼訊息?”
白壘望望白浪,這才恭聲說:“啟稟皇儲,唐贛、關勝男兩位龍將暗中挖掘地道直通西城牆,依卑職估計,這兩天就能炸破城牆攻進來了。”看來前些天他便是去探查這件事情。
“哦?”劉然大喜的說:“這可太好了,本王正在想該怎麼出困呢。”
“啊……”白玫忽然拍拍胸口輕呼說:“還好皇儲已經脫險,不然可不得了。”
這話一說,白浪立即皺起了眉頭,白玫這話會不會太明顯了?白浪明白白玫的想法,若是人族有內爭,對白家有好沒壞,只是這種伎倆白浪實在不大喜歡。
劉然的笑容果然立即收了起來,他停了片刻,才沉聲向白壘說:“你怎麼探到的?”
白壘恭聲說:“在白管帶指示下,卑職在軍伍中巡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