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龍將。”當著人家面可不好失禮,眾人一起行了個制式軍禮,倒是誠心誠意的。
“別客氣。”陳東立微笑說:“這些日子悶得慌,想到只認識諸位,所以冒昧前來趙府拜候,真是打攪。”
“不曾、不曾。”鍾名古一臉奸笑的瞄著趙才說:“趙才正想去找龍將呢。”
“哦?”陳東立目光轉向趙才說:“趙兄有事?”
趙才狠狠瞪了鍾名古一眼,強忍住一肚子髒話,對陳東立尷尬的笑說:“也沒什麼,只不過想到龍將的照顧,實在想面致謝意。”
“那兒的話。”陳東立信以為真,開心的說:“當時沒幫上諸位的忙,在下已經十分愧疚,哪裡當的起這個‘謝’字?”
“不、不、不……”趙才說到一半,鍾名古忍不住撞了他一下,要他少說廢話,趙才一頓,這才不情不願的說:“龍將……關於疾風騎隊……”
“嗯……”陳東立點頭說:“還好最後定疆還是讓大家自由離開,雖然不算美滿,總也了了大家的心願……”
“倒也不是。”趙才搔了搔頭,吞吞吐吐的才逼了一個理由說:“其實我們已經習慣軍旅生活,這幾天反而有些不償。”
陳東立一楞,他倒沒想到趙才會說出這一番話,他眼光轉向其他眾人,見大夥兒都一臉贊成的神色,陳東立這才嘖嘖稱奇的說:“真沒想到……有了,諸位與定疆雖頗有不睦,但若真的有心從軍報國,依各位的實力一樣也能在南角城的部隊中大顯身手……”
見陳東立又會錯了意,趙才只好老實說:“其實……其實我們還想回到小王爺的部隊裡。”
“當真?”陳東立可是大喜過望,他忽然緊緊抓著趙才的手說:“你們真的想回去?”
趙才可有些慚愧,陳東立雖然聰明,可是待人卻是直肚直腸,沒什麼心機,自己這麼騙了他實在不該,可是見他這麼高興卻又令趙才十分感動,他一時不知應如何措詞,只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的心意。
“好!”陳東立哈哈大笑說:“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定疆那時還不是想磨練你們,你們若是自願回來,他一定十分歡迎。”
“我們五十六個人的想法都一樣。”杜給見大事底定,這才插口笑說:“希望能儘快回到小王爺的身旁。”
趙才這可傻眼,自己的功夫還沒練完,若是這時就去,“猛鯊拳”豈不是落了個半途而廢?他可不大願意。
正要開口的時候,卻聽陳東立說:“這更難得了……”陳東立大喜之餘,拍著眾人的肩頭說:“我真想立即告訴定疆這個訊息,可惜這幾天定疆閉關,連我都見不到他。”
除趙才大喜之外,眾人都一陣失望,池路莽莽撞撞的開口便問:“徐瘋……咳┅┅小王爺怎麼了?”
“似乎與一條怪蛇血有些關係。”陳東立不見怪的搖搖頭說:“其實我也不大清楚,不過聽說不會拖的太久,應該能在徵兵之前出關。”
“不知到時候是不是能麻煩龍將美言幾句?”趙才笑問。
“當然。”陳東立一口答應,跟著笑說:“等定疆出關,聽到這好訊息一定十分高興。”說完七人面對面仰天而笑,只不過每個人笑的原因多多少少有些差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佔了便宜。
牧固圖紀元 一二o一年十三月七日
赤焰灼天、熱浪翻騰,白浪眼見四周有數不盡的蛇人向著自己殺來,忽然間,每個蛇人都化成熊熊的火焰,一股的向著自己急撲,白浪正想閃避,但卻赫然發現自己不知為何動彈不得,一股股火苗轟然向著自己胸前灼燒,他滿頭大汗,想呼痛又叫不出聲,掙扎了好片刻,好不容易聲音才從喉嚨迸了出來。
這麼一叫,白浪眼前一變,只見頂上是一大片黃褐色的石磚,在昏暗的火光之下不斷的閃動著,白浪這才發現剛剛自己在作夢。不過現在雖然清醒,四面依然是陣陣熱浪湧來,胸口的疼痛也依然是痛入骨髓,白浪正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時,卻聽身旁一聲輕呼:“浪大哥……你醒了?”
“唔……”白浪微微一側頭,只見一個嬌美的小臉,一雙大眼正擔憂的注視著自己,白浪微弱的說:“小靈?”
“是我。”白靈的手緊握著白浪無力的手,跟著有些焦急的低聲說:“浪大哥,你沒事了嗎?我……我……”似乎急的說不出話來了。
“浪大哥……”白敏的臉也湊了上來,他滿臉興奮的說:“浪大哥你剛剛好神勇唷……”
“你……你們……”白浪一口氣接不上來,正在發急的時候,卻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