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工作後,特別是過了二十五歲之後,生日似乎就變成了一種殘酷的訊號,除了提醒時間的流逝和年歲的增長外,偶爾也會成為被迫社交的拙劣理由。而且上一次簡述的生日恰好發生了改變他職業生涯的“社死事件”,導致他至今還有陰影。
因為對方過於正式的邀請,簡述原本以為王斂的生日宴會是那種有錢人的交際場,穿著高雅的男男女女互舉高腳杯,說著不走心的社交辭令。
所以等他到達王斂發來的定位地址,被服務員帶到小小的包廂,看到僅有一桌、樸實無華的“宴會”現場時,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特別是這一桌人還都是看著有些年歲的長輩,唯一眼熟的同齡人是許久未見的老闆。席穆穿著黑色t恤藍色牛仔褲坐在門邊,聽見開門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又自顧自轉回去,笑著和身邊的人說話。
簡述頓時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整理了下自己不存在的西裝褶皺,“……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