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伸手去摸自己臉頰。
溫度和平常沒什麼差別啊!一低頭,老闆的手已經直接從胸前衣襟探了進去,挑開我穿的寬鬆的肚兜,繞過一側胸房從下頭一把撈在手心。
我這回不用摸,也知道自己臉發燒了。
老闆噴出的氣息也有些灼熱,下巴擔在我肩側,慢條斯理的道:“再大一些,也握的住。”
我只感覺腦後“騰”的一下,跟保險絲燒壞那個感覺差不多,整個人直接往後倒,軟在老闆懷裡。兩隻爪子還撲騰著,在老闆手腕拽著他衣袖負隅頑抗。
老闆高挺的鼻子在我頸窩蹭了蹭,啞聲道:“七葉好乖……”
我感覺到他手掌開始不規矩的揉聳,下意識的扭著腰身想讓他出來,手也在他胳膊拽著,只不過整個人都軟得跟立不起來的義大利麵似的,實際也沒多少效果就是了。
馬車行的漸行漸緩,聽馬蹄聲,好像已經漸漸停了下來。外頭除了街道上的稀疏人聲,沒有其他動靜,小灰也始終沒有說話。估計是上次在馬車裡的震撼教育起作用了。
我這會兒卻無比希望小灰再無知無畏一次。
剛咬住唇瓣想讓自己爭氣一些,老闆突然鬆開了力道,手也從我衣服裡退了出來。一邊幫我把衣襟整理好,又在我臉頰輕吻了下:“咱們先跟人打聲招呼,晚上想吃什麼,待會兒去鎮上看。”
我從馬車上跳下去,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手擋在額頭環顧四周,我突然覺得稍遠處的建築顏色和風格都有點怪異。我眯起眼看向那塊匾額,嚇得頓時後退兩步,直接撞上老闆胸膛。
靜—安—寺—
那,那不就是座廟!
我居然在佛門清淨之地躺在老闆懷裡跟他這樣那樣,我嗷嗚一聲蹲在地上,捂住了本就不剩多少的顏面,丟人丟到寺門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