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公司沒少出事。” “但你們肯定不知道,這個公司為了他,專門請了高人。” 周建國一臉神秘的說著,隨手敲了敲菸袋。 劉魁機靈的給他續上菸絲,一旁的趙亞東也給他點上煙。 周建國這才繼續說。 “那個高人,就住在十八層。” “半年前,監控裝置維修都記得吧?” “我檢測的十八層。” “對對對,這事我記得,您那時候檢測完,不是還大病一場嗎?” 趙亞東連忙接話。 周建國沉吟片刻,臉上露出一絲懼意。 “那是因為嚇的,你們都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麼。” 周建國緩緩說著,吐出的菸圈逐漸顯得他神色朦朧。 “那天我去十八樓檢查監控,一開始還很順利。” “但剛走到走廊盡頭,整層樓的燈就癟了。” “我以為是跳閘了,就準備下梯子去看看。” “結果我打著手電,剛下了摺疊梯,就感覺腳邊爬過了什麼東西。” “黑乎乎的一團。” “我以為我看錯了,下意識拿手電照一下。” “瞬間,一張紫黑的鬼臉,就出現在我面前不足兩步的地方!” 周建國說完,劉魁和趙亞東都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那是一個渾身紫黑的鬼孩子,滿口的尖牙裡出外進的。” “我嚇得後退兩步,梯子就倒了。” “就在這時,突然就來電了。” “我再去看,卻發現那個鬼孩子不見了。” “我當時怕極了,不敢在十八層待了,就想趕緊把走廊盡頭那個監控檢查了,就趕緊走。” 周建國邊說,攥著菸袋的手,也逐漸緊了緊。 “結果就在我檢查最後一個監控裝置時,我在監控的攝像頭裡,看到了一個老頭。” “是真的看到了一個老頭,那個老頭脖子伸的老長,像水管一樣。” “他隔著監控盯著我,讓我滾。” “我哪還顧得上反應,從梯子上摔下來,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十八層。” 周建國說完,就見兩人臉上都冒出了冷汗。 “後來我日常盯著監控,才在老總身邊,看到了那個老頭。” “我這才知道,那是老總給獨苗找的高人,專門給他轉運的。” 周建國說完,長長嘆了口氣。 “以後,十八層監控再出問題,千萬不要獨自一個人去檢查。” “最好是,就當沒看到。” “因為你不知道,監控是人弄壞的,還是鬼弄壞的。” 周建國說完,劉魁和趙亞東都抱作了一團。 “周哥,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這公司也太邪門了,那我們以後還怎麼幹活啊?” 周建國一樂,拍了拍兩人。 “沒事,那是十八層,我們在地下一層,不去招惹,不會有事的。” “對了,記得再排查下所有監控,看看除了十八層,還有沒有壞的。” “明天部長回來,到時候別捱罵。” 無名趴在通風口,一直在觀察三人,但沒看出所以然來。 倒是司言,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 “你看出來了?” 無名問道。 司言看向一直抽菸的周建國,沒有說話。 嘖嘖嘖,還挺白 “周建國?” 無名回到一樓後,就找了個沒人地方,將身體交還給司言。 司言靠在等候區的沙發上,望著窗戶外出神。 “應該是他。” “而且你沒發現,他在刻意讓人迴避18層嗎?” “一個在這裡任職多年,透過監控看到所有人的人,才會知道公司所有秘密。” “但他為什麼要救覺子凌?” 司言第一次遇到這種副本。 人物關係隱晦複雜不說,背後的目的到現在也是模糊不清。 就像一根根斷掉的線,誰跟誰都不挨著。 但又都有點關係。 司言看了看時間,今晚那個老頭就要動手。 而他到現在連覺子凌在哪都不知道…… “應該在19層。” 無名緩緩開口。 “在通風管道里,我已經利用魚線爬滿了所有樓層。” “但都沒有覺子凌的身影。” “整棟樓的通風管道,唯一到不了的,就是19層。” 司言瞭然頷首,看來還得想辦法再去趟那個房間。 就在這時,司言隨身的手機,突然來了訊息。 “司言,劉嘉琪那個老巫婆準備趁你不在,開除你。” “再過兩小時,你的員工卡就消磁了,進不了公司了。” 看到通風報信的孫志,司言咧嘴一樂。 “看來這哥們苦被壓榨已久,巴不得我去鬧一鬧呢!” 司言說完,想到了關鍵問題。 如果他的員工卡消磁,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