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留的情緒作祟,令她忍不下這口氣去。“你養?你拿什麼養?你是會賺一枚銅板還是兩枚?不將家底敗光就夠祖上燒高時了,還有臉說養誰,你連你自己都養不起!忘了是哪個不要臉的從我那‘順’走金銀首飾送那些不正經的女人了,從我這那拿錢還有臉說是養我,臊不臊啊,我都替你丟人!挺大個人了,一點認不清現實,被外面那些想從你那撈好處的混混喊你兩聲爺就真當自己是個爺了,被粉頭、花姑娘嗲嗲地誇兩句‘爺,你好棒’就當自己真的很棒了,爛泥扶不上牆的傢伙,還整日做著自己是救世祖的美夢,其實就是個除了吃喝嫖賭什麼都不會的二代祖罷了!”甄文澤呆住了,不僅是他,跟著兩人的丫頭 婆子還有小廝也傻住了,不是為了她那毫不客氣地指責兄長的行為,而是被他們家三姑娘提到的“粉頭”、“花姑娘”、“爺,你好棒”等話嚇著了。哪家高高在上被捧著長大的千金小姐會說出這等下作的話啊!就算是會說,也不會唯恐大家聽不到,偏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聲地說吧?他們家三姑娘這是要逆天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晉江抽了,收藏君死了,反正文冷看不到收藏數我還能自我欺騙安慰下自己,只是評論總看不到有點打擊,尤其有親反應評論留不上我就更打擊了,假期開坑傷不起,我還不如明天開呢tat☆、秋後算總賬陶言真早就看這個小白臉男不順眼了,她罵人也不用提防什麼,因為前身常和甄文澤叫板,兩兄妹感情一向不怎麼樣,吵架都成家常便飯了。因兩人性格就不是討喜的,所以彼此都互不喜歡,像小種馬就時常自前身那裡“順”東西,有時是明目張膽地拿,大多時則是在自己的入幕之賓甲乙丙等丫環掩護下偷東西。誰願意自己的錢財老被人拿啊?就算去告狀無非是讓爹孃將兄長罵一頓而已,錢財回不來下次照拿不誤,於是每次真討厭見到小種馬都是鼻子不鼻子臉不臉的。而小種馬在世人眼中是個不地道的敗類,但在他自己眼中他就是個該受捧著受歡迎的絕世美男子,胞妹以後是需要自己這個兄長撐腰的,偏這妹妹私房藏得緊,有幾回他急需銀子問她借,初時還給,後來好話軟話說了一籮筐也借不到,無奈之下“被迫”地去搶或是偷,這都是她逼他的,在孃家時不知討好兄長,出嫁時想讓兄長在你受欺負之時為你仗膽出氣,做夢呢吧!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兩人就不像親兄妹那樣互敬互愛,而是像敵人似的,見十次吵八次,大多是以甄桃嫣被氣哭告狀告終。“你、你個小瘋子,怎麼罵你哥呢?從哪學來的齷齪話,我告訴爹去,等著吧你!”甄文澤回過神來後大怒,衝著走遠的陶言真大吼。兩兄妹有個共同的愛好,便是受了委屈後一個愛找小李氏告狀,一個愛找老種馬告狀,在長輩面前捅自己胞兄(妹)一刀是他們兩人極為熱衷之事,熱衷程度不下於給小白菜和小白菜胞兄穿小鞋。“切。”陶言真根本不將這威脅當回事,頂著好幾道異樣的目光泰然自若地走回去了。她從小就不是吃虧的性子,誰欺負她她便會還回去,這要歸功於她家裡一大群的極品親戚,若自己不強橫些,他們一家人早被極品親戚們吃拆入腹了,所以自小到大,包括她大學畢業後進了一家規模頗大的企業做行政,都是半點虧不吃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