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侯夫婦遠遠避開了,梁辰與孟怡沒有立刻避開,梁辰表情很是尷尬,而孟怡則是略含幽怨地看了眼身姿挺拔的段如謹,又看了看嬌美不可方物的陶言真,眼中迅速閃過一抹豔羨後便低垂下了頭。梁辰搓了搓手,窘迫不安地向安國公夫婦喚了聲:“伯父、伯母。”安國公像景陽侯哼他們一樣重重哼了聲,對於景陽侯,段家是理虧的,而對於梁辰,段家則是受委屈的一方,於是段家人遇到梁家人時就如孟家遇到段家時一般的理直氣壯。梁辰臉紅了紅,不敢看段如丹,訕笑著又望向段如謹:“段兄。”段如謹今日心情不錯,又因與陶言真感情好,對孟怡沒有藕斷絲連的情份,於是能坦然面對她,至於梁辰,雖然對他很厭惡,但妹妹也尋了好婆家,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於是神色淡淡地點了下頭算是回應。見段如謹回應了,梁辰有些激動,想開口說話,但眼角餘光掃到正鄙夷地看著他的段如丹,心立時悶悶的有些難受,閉上嘴什麼也不敢再說,催促著轎伕跟在孟怡身邊落荒而逃了。“哼。”段如丹輕蔑地看著走遠的梁辰,曾經的心上人,此時已是他人夫,這段感情她早就放下了。在她與許家訂親之前,梁辰不只一次來段家道歉,甚至還提親說要娶她,當然段家上下都沒給他好臉色,毫不客氣地將其還有禮物全扔了出去,以後他來一次就趕一次,大門都不讓他登了。若是以為梁辰終於意識到段如丹是他的真愛,想要迷途知返那可是大錯特錯了,他是苦苦追求孟怡無果,娶不到愛的人,又到了成親的年齡,找不到比段如丹家世更好的女子,於是便想吃回頭草,但是人家段如丹已經不稀罕他了。不過他也不算倒黴到極點,因為孟怡十八了還沒找到合適的人家,景陽侯急了,不顧孟怡意願便將她許配給雖說遠不及段如謹優秀,但好歹也算是一表人才且對女兒一心一意的梁辰。婚後梁辰對孟怡很好,但孟怡對他則總是冷淡的,這讓他很灰心苦悶,今日見到朝氣活潑且愈加美麗迷人的段如丹,遠遠的看到她面對家人時親切爽朗的笑,再看對他客客氣氣的孟怡,心下不由得有些苦澀,想著若是他娶的人是段如丹的話,又會是何光景。梁辰的心路歷程段家人沒有人對之有興趣,段如丹對其除了不喜與排斥都沒有什麼感覺了,總是聽段如謹誇許家郎如何如何為人謙遜,如何如何好學上進,漸漸的,她對只見過一兩面的許紹產生了好感,只等著嫁進去後好好與他過日子了。一行人回到國公府已經近子時了,下人們早早地便準備好了洗漱用的熱水,眾人一進門,下人們便將洗浴用的熱水都倒進了浴桶。在皇宮已經吃飽喝飽,不需要再吃宵夜,又因很晚了,只想儘早睡覺,於是安國公等人分別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漱。段如謹與陶言真回了房,兩人得到的獎賞都交由管家登記造冊,具體的要明日陶言真分類後送人的送人,不便送人的再收進庫房。“我先洗,你去書房忙會吧。”每晚段如謹都會在書房看會書,陶言真如此建議道。“你先去洗吧。”段如謹如此道。陶言真累壞了,拿起換洗的褻褲裡衣去洗澡,沒有看到段如謹臉上一閃而過的壞笑。走到浴桶旁,脫掉衣服後便邁進浴桶中,被溫熱泛著花瓣香的水浸泡,陶言真舒服地喟嘆了聲。泡進熱水中,渾身的毛孔都舒解了,閉著眼拿著毛巾一點點擦洗身上時,突然感覺到不對勁,立刻睜開眼,只見段如謹不知何時走了進來,正站在浴桶旁眼神火熱地盯著她……的肩膀及水下若隱若現的胴x體看。“你、你不是去書房了嗎?”陶言真臉刷的一下紅了,往水下沉了沉兩眼控訴地瞪著看她洗澡的大色狼。“誰說我去書房了?我只是說讓你先去洗。”段如謹好整以暇地欣賞著陶言真羞紅的臉蛋,手上動作沒停,迅速除去了身上的衣物,然後光著身子大大方方地進了浴桶。“太擠了,出去。”陶言真怒目而視。“擠擠才好,一起洗吧。”段如謹攬過陶言真,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遊移,好心地道,“娘子晚上累壞了,還是不要自己洗澡,就讓為夫為你效勞可好?”“不好!”陶言真被他摸得渾身發軟,拍掉在她胸前放肆的手嗔道。“嫁進門這麼久了,怎的還這麼害羞?我們又不是沒洗過鴛鴦浴,今晚重溫下。”段如謹兩眼黯沉,聲音帶了些沙啞,語畢便俯身吻上陶言真的唇。陶言真哪裡是活了兩輩子的段如謹的對手,不消片刻功夫便棄甲投降,軟在他懷時任他為所欲為了。嘴唇自陶言真唇上離開往下移,脖子、鎖骨、肩膀處均留下曖昧的痕跡,而後便在已經綻放的紅梅處停了下來,舌尖在紅潤的頂端上打著圈,然後重重一吸。“嗯……”陶言真被快感衝擊得渾身直顫,嬌喘著,兩手撫著段如謹的頭,感受著他火熱的唇和手在她胸前兩端使壞。唇吻向另一邊紅梅,段如謹一隻手往下移伸進陶言真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