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呼喝,一道晶瑩的琉璃真氣飛旋著由腳下向上兜起,在對手警覺的注視下,在那些傭兵啞然的目光中,在我瞭然的微笑裡彙集在高舉過頭的手臂上,而後在熙月剛剛被從空間戒指當中取出來時灌輸進去,讓熙月彷彿神兵利器一樣放射出冷厲的寒光。。如此帶著幾分做作的行為卻意外的達成了戲劇般的效果,如果不是我們對他的瞭解,恐怕也會誤認為熙月完全就是他的內系形成實體的玩意兒呢。
熙月在手的南完全放開了自己的氣勢,將經過修行得到的成果無保留的展示出來,連北也訝然的喃喃自語,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味道。看似佔據了上風的詭秘男人一直被南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所壓制,當熙月出現的時候,終於萌生退意,眼睛不由得向我身後的馬車望來,我微微一笑,他居然到現在才發現自己應有的正確選擇,和我們糾纏原本就是一個錯誤。
南也發現了對手魂不守舍的樣子,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高聲喝道:“你的對手是我,看什麼看?”
隨著呼喝,手裡的熙月又是一記‘月華’向對手劈落。。失去了戰鬥興趣的傢伙開始用特有的身法向後退卻,慢慢的將南引著拉開了和馬車之間的距離。南惱火的發現在對手詭秘的速度下,自己的大多攻擊根本是沒有用的,幾乎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如果不是攻擊的範圍很大,基本上都沒有辦法給對方造成任何的威脅了。
於是他怒火中燒,根本沒有什麼顧及的將各種狠厲的技巧向目標招呼過去。
隨著接近林區,無數的殘枝斷葉被氣勁卷得漫天飛舞,一個攔住去路的大樹,在南的一擊當中粉碎的時候,那傢伙已經踏著飛揚的樹幹一連幾個翻滾落到了南的背後,沒有任何遲疑的向我們這邊的馬車衝了過來。
我一直等著這個時候,眼見著他的臨近,早已經凝聚起來的魔法元素無聲無息的侵蝕過去,瞬間將他可能落腳的位置上形成了冰層,雖然冰層被他一踩便碎,沒有起到想象中的作用,但是已經大大的加快了他本來前衝的速度,同時也使得他本來優美的姿勢為了調整平衡而扭曲變形,接著他用自己的臉無差別的撞擊到了我面前的風系真空屏障。
屏障粉碎,他也被玩具似的反彈回去,整張臉都腫了起來。。
我暗自感到驚訝,居然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撞碎我的屏障卻沒有頸骨扭曲,這是何等的強悍啊。。
南終於追了回來,被戲耍的憋悶狠狠的發洩到了眼前這個傢伙的身上,璀璨的刀芒閃過,被撞擊弄得頭暈的他根本沒有任何躲閃的被劈中了肩膀,讓人目瞪口呆的結果出現了,如此鋒利的一刀居然沒有劈開他的面板,反而是強勁的力量將其整個砸到了地面上,並且深深的下陷到了膝蓋位置,那種感覺彷彿是被鈍器砸到一般。
劇烈的疼痛驅散了剛剛撞擊產生的暈眩,這個傢伙淒厲的嗥叫起來,十根手指上瘋狂的生長出半尺長的尖銳骨刺,在他的咆哮聲中在其身邊揮舞。。我陰險的換了土系的晶石出來,將石化等魔法特效沿著大地傳播過去,將他的下半身封印在凝為堅石的大地之中,認他如何的掙扎,也沒有辦法從土地裡面爬出來。
南原本向劈落的刀子在發現對手的模樣之後放棄了,他面色古怪的看著眼前瘋狂咆哮的傢伙,有點不甘心的問道:“這個傢伙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不怕劈砍呢?”我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聽到南的詢問,猜測道:“或許這個傢伙被強制移植的是大地的力量,所以才會擁有這種金石護體般的面板吧。。”南有點不甘心的道:“如果他還有同伴的話,我們豈不是很危險?”
我不容置否的點頭:“當然很危險了。”轉而笑道:“不過麼,這種危險是在對方知道我們存在的基礎上才成立的。如果我們直接將這裡所有人都滅口,那麼就沒有問題了。不是麼?”一邊說,一邊向那些剛剛鬆了一口氣的傭兵們冷冷一笑。他們馬上緊張起來,所有的武器都對準了我們,妖精姐妹的亞神器也拿了出來將這些傭兵當成了目標。
南馬上搖頭:“這些傭兵應該不會說出去的吧?我感覺這些人都還不錯。”馬上傭兵們瘋狂的點起頭來,我彷彿隨便說說似的點頭道:“那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們就把可能說出去的傢伙幹掉好了,比如說……”
隨手一指龜縮在角落裡面的三子,就是大家的目光落到這個傢伙的臉上時,他的腦袋突兀的沖天而起,伴隨著一腔熱血四下拋灑。。我尷尬的笑了下:“抱歉,我出手是不是太快了?”傭兵們的臉色變得蒼白,他們根本不知道三子是怎麼被殺掉的。。南也奇怪的抓著自己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