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是參選者之一,但是作為二族長,他還是有資格坐在主席臺上的。
秦風看了看對面的小秦戰,這才知道自己被安排進了敵人的陣容了,這種舉目無親的地方,讓他十分的蛋疼,也不管別人樂不樂意,直接就離了座,走向了小秦戰那一邊。
牛海見秦風根本就不願意坐在自己身邊,頓時臉就拉下來了,並且焦急的往主席臺後面的小樹林看了過去。
沒過多久,先前那個令人厭惡的鼠人就提著一個酒壺,從小樹林了走了出來,徑直上了主席臺,將手裡的酒壺遞給了牛海。
牛海一接過酒壺,表情明顯緩和了不少,平復了一下心情,又看了看對面已經坐下的秦風,他便咬了咬牙,站了起來,打算過去和秦風喝上一杯。
牛海的本意是十分明顯的,一開始將秦風安排到他身邊就是為了更方便下毒,而且離得近又能掩人耳目,喝起酒來也顯得很自然。
但是秦風不願意和他坐在一起,非要跑到對面去,這就打亂了牛海的計劃。
然而,不管怎麼樣,哪怕突兀了一些,他也要勸著秦風把這杯裝有軟骨散的酒給喝下去。
且不說牛海的齷齪心思,單說秦風,他一看到牛海端著酒杯,提著酒壺往自己這邊走了過來,便知道這個傢伙要給自己下毒了。
老秦心裡這個恨吶,他原本以為對方會在選舉結束後再下手,現在看看,這個牛海對下毒已經是迫不及待了。
將戰歌水晶從空間戒指裡拿了出來,握在左手的手心了,秦風頓時放鬆了不少,特麼的咧,你有張良計,老子有過牆梯,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哈哈,秦少爺……”牛孩一手提著酒壺,一手端著酒杯,來到了秦風的面前,先是大笑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秦少爺,之前的事情有所誤會了,本來想著和你坐一起交流交流,跟你道個歉的,哪知道您居然到這邊坐下了,看來,你還是在生氣啊!”
“呵呵,二族長說的哪裡話,我可沒有生氣,我只是不想離那頭臭老鼠太近,跟你沒關係的!”秦風看了看二族長手裡的酒壺,似笑非笑的說道。
牛海見秦風的眼神詭異,頓時被嚇了一跳,心裡一下子就沒了底兒。所謂賊人膽虛,牛海尷尬的左顧右盼了一會,這才咬了咬牙,將情緒穩定住了。
“咳咳,秦少爺和鼠人有過節,我已經聽說了,咱們不說這個,我是特意來跟你道歉的,敬您一杯酒!”
牛海說著,拿著手裡的酒壺,往秦風桌子上的杯子裡倒了一杯酒,然後舉起自己的杯子放到了胸前,等著老秦舉杯。
秦風無所謂的笑了笑,伸出右手端起了酒杯,左手順勢握緊了手裡戰歌水晶。胡婉兒啊胡婉兒,你給的這個水晶要是不管用,老子可就要受苦咯!
“來秦少爺,我敬您!”牛海說著,端起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
完事之後,他便微笑著看向了秦風,等著他痛飲下手裡的那杯毒酒。
老秦雖然明知道自己手裡有剋制這種軟骨散的戰歌水晶,但是心裡還是十分的打鼓,要不是肖邦在一旁輕輕咳嗽了一聲提醒,他幾乎就要把酒杯給扔了。
哎,喝就喝吧,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捨不得媳婦逮不住流氓。既然想要扳倒對方,不冒點險看來是不行了。
這樣一想,老秦的心裡便好受了很多,咬了咬牙,一仰脖,一杯毒酒被他喝了給一乾二淨。
一杯酒下肚,秦風一點感覺都沒有,跟普通的酒水沒有一點區別。
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秦風的酒水一進嘴裡,他左手握著的戰歌水晶就有了反應,它先是震動了一下,然後變得炙熱了起來,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的溫和了下來。
老秦見戰歌水晶居然有那麼大的反應,頓時心裡放鬆了不少,與此同時,他默默的運轉起鬥氣,現並沒有什麼不適,這才完全的放下心來。
牛海見秦風喝下了軟骨散,眼睛頓時一眯,一道興奮的光芒閃過,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呵呵,秦少爺果然是爽快人,既然喝了酒,咱們就不是外人了,我也不打擾你們說話了,先告辭了!”牛海詭異的一笑,然後道了一聲別,就轉身離去了。
秦風看著牛海離去的背影,冷笑了幾聲,這才坐了下去。
“怎麼樣了老秦?沒問題吧?”肖邦和之前的秦風一樣,也有點不放心戰歌水晶的威力,所以在牛海走遠了之後,他就忍不住了。
“嘿嘿,放心吧,一點兒事都沒有,不要多說了,免得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