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學生本來以為,當我等出兵討伐匈奴之時,才是他們前來搗亂的最佳時機。”蔣孔明突地一嘆,道:“他們的葫蘆中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啊。”
“哦?”
“程玄風能夠隱忍數十年,方始突然發難,連數十年都已經忍了,又怎麼會連這點時間都忍不住,其中定有古怪。”蔣孔明凝眉苦思,卻是得不出任何結論。
“軍師大人何必為此煩擾,無論他們有什麼後著,難道還能勝過匈奴和愷撒的聯手之勢麼?只要黑旗軍尚在,那我們就一併接下就是。”許海風大笑數聲,充滿了無窮的自信。
蔣孔明啞然失笑,道:“不錯,我們連匈奴和愷撒都不怕,難道還會懼怕程家麼?學生這是關心則亂啊。”
許海風收住了笑容,道:“軍師大人,你打算何時出發?”
蔣孔明輕搖羽扇,道:“一旦與劉俊書相談之後,學生立即出發北上,京中之事,就要偏勞主公了。”
“嗯。”許海風默默點頭,笑道:“不過數月功夫,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主公,劉俊書將軍和李冠英將軍求見。”
“帶他們至東,西廂房。”
“是……”
聽著侍從逐漸遠去的腳步,蔣孔明輕聲問道:“主公打算先去見誰?”
“自然是劉俊書了。”
※※※※
東廂房之中。劉俊書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內,他地目光凝望著牆壁之上的那一副山水圖,但是他的思緒卻完全不在這裡。
今日清晨的早會,他託詞未去。但蘇春偉地那番建議卻早就傳入了他的耳中。
別人不知道,但是他確可以肯定的說一句,那位鐵定就是大殿下了。
若非如此,昔日程家笙又怎能從北方大營中將二大軍團,十萬大軍全數調離。
若是沒有那位留著皇室血脈的劉政廷在場,方令辰又如何肯放人。
而王宏漢和劉正閩也斷然不會舍北方大營而去。
可是,今日,他再一次的站在了一個十字路口之上。
“創將軍……”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劉俊書立即轉身,躬身道:“末將見過主公。”他抬眼一看。只見蔣孔明亦步亦趨的跟在許海風身後,不由一怔,連忙補上一禮。道:“軍師大人。”
他心中萬分詫異,許海風身為宗師,走去路來,悄然無聲,自然是理所當然。但是蔣孔明又不懂絲毫內功。又如何能夠做到呢?
他當然並未看見,蔣孔明是許海風一手帶來的,他的雙腳根本就未曾著地。又如何會發出聲音。
“剃將軍,這次主公召你而來,你可知所謂何事?”蔣孔明問道。
“屬下不知,請主公和軍師大人明示。”劉俊書推託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蔣孔明淡淡地道:“不過就是先帝長子劉政廷突然神經發作,嫌命長了,想要早點去見閻王罷了。”
劉俊書身子一震,聽蔣孔明說得這般直截了當,可見他的殺心之濃,已經到了毫不掩飾的地步了。
“蘇春偉在今晨舉薦將軍前去太原。辨識劉政廷地真偽,將軍以為如何?”蔣孔明話鋒一轉,問道。
劉俊書一咬牙,深深一揖,道:“末將明白了,呆在太原的不是大殿下本人,定是程家為了奪權,而私下找到的一個替身而已。雖然此人樣貌肯定與大殿下有所相像,但一定是奸人冒充所為。”
蔣孔明向許海風點了點頭,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許海風自然明白,他是在說,劉俊書已是全心全意的歸順,不再懷有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