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是不會毫無信用的。)
“朋友,不必了。既然你都如此信任我們,如果再不相信你的話,就顯得我們獸人族太過小氣了。我叫迪魯,請跟我們來吧。”領頭的獸人說道。
“在下星羽·迪斯,謝謝你們對我的信任。”我說道。
“什麼?你叫星羽·迪斯?你可認識一個名叫魯頓的獸人?”迪魯激動的問道,臉上充滿了驚喜。
“你是說魯頓大哥嗎?我們一週前在克頓城認識的,他也和你們在一起嗎?”我問道。
“啊!原來你真的是魯頓大哥的救命恩人呀,他常常提起你呢。他可是我們族內唯一懂得釀酒的人吶,我們全族都很感激你呢。”他激動地抓著我的雙臂。
當時我還很奇怪,我只不過是救了他們一個釀酒師而已,為什麼招來全族的感激呢?到後來我才明白,原來獸人族不論男女,都是天生的“酒鬼”,自從兩百多年前他們從人族那裡學到了釀酒工藝後,“酒”便成了族中不可缺少的“糧食”,而為數不多的釀酒師也就成了族中不可缺少的人物之一。
又一番客套後,我便在三個獸人的帶領下向密林深處走去。
走過了不短的一段山路(其實根本稱不上是“路”,我們有一半是用“爬”著走的),我們終於來到了獸人族的部落。這裡十分隱密,四周被山石樹木所環繞,相當於一個半山腰上的盆地,中間有一個面積不小的湖,提供了充足的水源。周圍大大小小的分佈著三百多個帳篷,男男女女的獸人正在其間忙碌著,多數都是毛髮較重的低等獸人。看樣子這個部落應該有八九百人吧,以獸人族“全民皆兵”的習俗來看,這裡應該有著不小的戰力。
走在人群中,我敏銳的感到數十對充滿敵意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我現在看起來根本就是個人族),甚至還混雜著一些叫罵聲,看來兩族之間的恩怨絕非一朝一夕便能擺平的。
我們來到一個較大的帳篷前,迪魯高聲叫道:“族長!迪魯回來了,有事求見!”
“嘩啦”帳門掀開,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獸人來,他身材有兩米多高,精壯結實,虎虎生威,臉上,手上,頸項之中,凡是可見肌肉之處,全都盤根虯結,似乎全身都是力量,似乎要爆炸出來;他腦門靠近太陽穴兩側各有三道灰黃色的獸紋,應該是虎豹一系高等獸人的標誌。但最能引起我注意的,還是他那一身強橫無比的鬥氣,雖然他極力將其隱藏起來,可偶爾散發出來的氣勢還是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迪魯,你回來啦,有什麼情況嗎?這位是——”他對迪魯說道,目光卻定在我身上。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聲音並沒有我想象的那般如同虎吼般的粗獷,而是一種十分平和的,大眾化的男中音。
“報告族長,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情況,只是遇見了這位——”
“啊!星羽兄弟!你怎麼會找到這裡呢?”還沒等他說完,一個人影就衝了過來將我抱住,竟然是魯頓。
“是魯頓大哥呀,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再次見面了!”我高興地說道,“魯頓大哥,你還沒替我們介紹一下呢。”我向族長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對魯頓說道。
“哎呀!你看,我都給忘記了。”魯頓拍了拍自己的頭說道,“這位是我們獸人族的族長‘疾風’,確實人如其名,打起仗來就像一陣旋風,所經之處人仰馬翻!哈哈!”邊說著,邊把一隻手搭在了疾風的肩膀上。
看來在獸人族中等級觀念並沒有像人族中那麼森嚴,族長與普通獸人之間的言笑舉止竟如此的隨便,我不由得聯想到了在克頓城中杜雷那不可一世的樣子。
“族長,這位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救過我一命的星羽兄弟,你可得好好地幫我招待一下他呀。”魯頓繼續說道。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疾風笑著說道,“救了你這個釀酒師就等於救了我們所有的獸人啊,現在肯幫助我們獸人一族的人已經不多了,真是有為的好青年呀,哈哈!”此時我已經從迪魯的口中瞭解到獸人好酒的事,心裡不由得一陣竊笑。
這時許多獸人都圍了上來,聽到他們的對話,一改剛才那欲殺我而後快的態度,熱情地和我打著招呼,完全把我當成了自己人。這其間迪魯把遇到我的情況對疾風敘述了一遍。
“對了,星羽兄弟——”
“族長,您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我現在只有十五歲而已。”我打斷他說道。
“什麼?十五歲就有這般身手?”疾風驚奇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不過,魯頓在平時都是與我兄弟相稱的,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