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就是他們幾人接的我,然後一個個表示著對現實的不滿將我帶到了這間屋內,領頭的正是盯著我看的大高個,只記的他姓水,極少聽過叫這個姓的人。
“水班長,方才就是在這裡,”看牢人激動的大步走到方才金甲神所立的位置,不停的比劃著雙手對著水班長道:“那個人的頭頂在了屋頂上,一身金光燦爛的很是晃眼,手裡好像還提著個傢伙什,可真嚇人。”
水班長扭頭看了一眼看牢人,對他所說的話似乎並不打算應答,只是雙眸盯著我我問道:“你也看見了?”
我當然不能說看見了的事,只是笑了笑道:“並未有什麼金色的人,如果有那人怕不有了個三米高,俺方才就說他可能是花了眼了。”
“那麼你是怎麼出了牢門?”水班長盯著我目光遊移不定。
這個問題還真的將我難住了,不過即然看牢人花過一次眼,讓他再花一次又何妨?於是笑著道:“俺一直在這坐著並未出門,那扇門那麼厚,想出去怕也太難了些,說不定也是他花了眼了。”
水班長長出了一口氣對著我點了點頭,緊張的表情也放鬆了下來,回了身對著幾人道:“好了,這事過去了,誰都不準再提,老孫,這事就了了。你還有半年就退了,俺想著讓你以後不要再送飯,到外面去做個監工可好?”
看牢人原來姓孫,這我也是才知道的,看著他呆怔怔的望了我一會,忽然跳了起來對著我嚷道:“俺不去,俺沒有花眼,”然後目光兇狠的盯著我道,“你為何不說真實的景,你明明就那樣出去的,還是俺開的門又將你送進來的,你為什麼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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