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進了也只能待在一邊看著,所以她只好天天跟在我的身後,怕我會有個什麼對不住她的事兒發生。
其時,當時的我根本沒有一點點什麼男女之間的想法,在這個年紀如果誰說誰想找個小妮子談個物件什麼的,那他才真是個千古難尋的稀罕之物了。
我當時只不過多的是好奇而想去看看醫生們是如何治了病的,不過紅紅仍是一付極不滿意的樣子,說我是為了看那些個花蝴蝶,為了老人們的安靜我只好閉門不出了。
不久後李華返回了家中,身後背了一個比他還高的大麻袋,袋中結結實實地擠滿了赤腳醫生也不認得的、微微泛青的、掛著些小白花的小草。
老人們問李華這個草的名,李華說它叫做“仙蒲草,”專用於醫治熱症,如今山裡已無多了,不過幸好還來的急,否則後果不敢想像。
果然,在李華進了村子後的第二天,讓醫生們束手無措的事發生了。
省裡來的醫生對西藥是極為的崇拜,幾乎已到了沒藥就沒治的地步,根本再也不作別的想處,在藥將盡時,只是不停地一遍遍地摧著村長去省城拿藥,對於本來村裡早已備好的一些個銀花、連翹什麼的也不讓使用。
村長本就是個人精兒,當時縣長來時說的很清楚,讓村裡為他分憂,如今真要去他那兒拿個什麼藥,估計著和登天差不了多少。
在醫生們一遍遍地對他揉躪後,村長最後實在是忍不住地對醫生們發了脾氣,那個藥兒誰想拿誰只管去,俺是堅決不出村的,如果誰還想讓俺出門,俺就乾脆連他的窗兒都堵了。
醫生們沒有辦法,村外的病人已是巨增,最後終於有老人抗不住而先行離開了人世。
李華也終於按納不住地平生第一次大發了雷霆,在村裡村民們的絕對支援聲中將醫生們手中的權力奪到了我的手中。
我對於藥根本一無所知,實際上成了李華在家們外的木偶。
按李華的叮囑,先是讓二嬸和二虎娘各帶了幾十人用薄荷和白砂糖加水後在鋁鍋中熬了糖,每天給所有的人分一塊,用於李華所說的治些個發熱惡風之類的病主。
二嬸也認為這個糖兒可以疏風熱,治些咽喉病兒什麼的,結果村裡的成堆的白砂糖很快化成了一個個糖果兒。
二柱和二叔分別帶了人將早已買得的雙花、連翹、菊花、桑葉、薄荷、柴胡、蘆根、生石膏、滑石以及甘草、黃芩、蟬蛻等藥兒先煎了後用水煎,每天給所有可以看得見的村民們服個三、二次,用二叔的話說十分地有用,肉眼兒都能看的出來。
眼看著情況有所好轉,二叔又按著吩附,用銀花、連翹、綠豆、淡竹葉、蘆根、桔梗等等草兒做成了湯,每個人都每天分了些。眼
看著所有已生病的村民漸漸地好了起來,村長嘴角邊有了些個笑容。
手中早已是沒了藥的西醫們卻不以為然地冷眼看著,對於我們這些個土法,是根本入不了他們的法眼。
我裝做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不停地從家中向外傳遞著李華的話兒,用老人們的話說是十天後,所有的村民們都可以家去了。
誰知這個時候,用後來醫學界對這次疫病的討論時的評述是,這次的疫病發生了突變,已遠遠地超出了當時現有的醫學水平所能控制的範疇,村裡所有的中草藥全部失去了作用。
村口外的生病的村民一夜間病情出現了另一種變化,有不少人突然開始氣息微弱地陷入昏迷之中。
這時有人傳來了省城的訊息,當時城裡早已是十餘人隕命了。
第五十章 遊戲人間(十二)
村民們治病的土法兒本就是中醫中的一個分支,在老人們看來中醫治的是本,而西醫治的是表,治本來的慢些,治表卻是立竿見影。
村長對於這些個省裡來的醫生們很是不感冒,更對於那些個用他的話說是動不動就拿了刀兒亂比劃嚇唬誰的樣子很是不樂見,如果哪壞了去掉哪,這個醫生不用也罷,難不成等脖子有了事還要拿了鋸“嘎吱吱”地去了不成?
基於太多的原因,村長對於住於村中的已沒有了權力的醫生們的要求是不再理會,只告訴他們可以細細地看、認真地聽,將這些個村裡成功的經驗帶回去後多救點人。
村長對於那些每天起來先不想著如何照顧村民而是拿了支黑芯的筆兒在眉毛上描來描去的、年輕的、漂亮的、看見村民們就板臉的、拿著個長長的針管使勁、毫不客氣地向村民們後面連比劃帶吃勁扎的小護士們更是橫眉冷對,所有的救助病人的活兒不再讓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