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嘯說是最好為班主任舉辦個歡慶的“怕踢”,為此周建華操著鄉音還反覆的糾正了幾遍馬嘯的發音,說是不是“怕踢”是“怕提”,這讓馬嘯有些個惱恨不已,紅著臉與周建華爭執了好一陣,最後雙方各退一步商議後定下了那個詞的音是,“趴地”。
按馬嘯的說法是必須讓同窗們學會走上層路線,要不以後他們留校後也只能是碌碌而已,提前打下一個好的基礎那可是會造成以後人生的一個大轉折,一步登了天或失腳下地獄可全在人為。
我當然明白馬嘯話中透出的那些個內含,看著同窗們均是一臉茫然的樣不由的笑了起來,遂告知他們可選取出一個能說會道的人去見班主任,就說是我們要為她舉行一個以示共賀的酒宴儀式,地點當然是在城裡的那個名震邊陲的紅河大酒店。
同窗們聽了我說的話後一個個頓時的呆若目雞,就算是最逍遙自在的馬嘯也未能例了外,要知那裡的消費聽他們說過是高的驚人,極普通的普洱茶也要一百餘元一杯,就算是什麼物事也不要只在樓上的空座坐上片刻,也是按了小時計費,雷建設說是那裡的座位是論個兒算的,一個小時一個座要五十元,比起坐飛機也差不了多少。
只是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那點消費的錢在同窗們來說可能有些被唬的住了,其實有時去酒店時不一定是吃了茶或喝了酒,更多的是進入那種氣氛和尋找自己的灑脫,如果現在他們無法去適應那樣的環境,將來他們也不會有大的出息的。
在家中的那些日子裡可聽著了不少類似的事,聽紅紅一直不停的誇了汪洪光,說是汪洪光當初帶著車隊艱難起行,為了能打通從省城過杭州直達廣州的大路,他帶著五十五萬元在一個夜晚揮霍一空,從而讓被來來往往跑運輸的司機們尊稱為“汪洪光運輸車隊”的車隊在那條路上去去回回的暢通無阻,甚至有一些不屬於這個車隊的車的被阻攔後,只要司機說是屬於“汪洪光運輸車隊”,被扣留的車也會被一路順利放行而走,這可是個了不起的事,也是如陳建軍所說的使了種攻關的手法。
經過再三的商議,趙建與趙國兄弟倆人作了代表前去告知班主任,當然在他們臨行時我再三的交待,如果還有其他的老師們想要前來大可一起相邀,只要班主任願意儘可放開了做事,事做的越誇張越好,誠心的待人必會獲得相等的對待,倆人不住唯唯的點了頭,然後風馳般而去。
到了太陽將要下山的時候兩個去報信的人終天回了來,然後興奮的道是班主任同意了,當然她還說是要請些其他的教授們和領導們同去,那個好去處讓誰都想著在那裡當一回主人,時間也定在了星期日的上午,同窗們頓時歡呼起來。
經過了一日便到了星期天,一大早同窗們齊聚在了我租來的屋內再次收拾了一遍自己,是免得到那裡讓人看不起,服裝還是穿了樂隊的那套黑西裝顯的精氣十足,然後一起向紅河大酒店出發。
這一時的街道上已有了紅色微型車的“面的”在運營,亂亂的幾十條手臂遂一連擋了六輛才勉強的擠著坐下了,六輛車列了隊一起“轟”然向前緩緩而行,一路上看著街道兩側的行人越來越多,門市也一個挨著一個的順著排了去,心裡的感覺真好。
轉過了幾處街道後到達了紅河大酒店的大門前,幾輛車在酒店的入口處一字排開,慌的酒店門前站著的年輕的、身著的女服務員們一個個的迎了來笑吟吟的將車門開啟,同窗們早就飛一樣的跑了下來,讓硃紅娟付了車費後扭頭看去,可以看著隔著街道不遠處的文化宮大樓在連著成排的樓房後高高挺立,知道這裡已是城市的文化及貿易中心。
在一串串的“您好”、“歡迎光臨”的甜密的問候中,同窗們俱是高挺了胸昂首闊步的行了進去,然後是一些年輕的衣著鮮亮的女服務員們緊忙著招呼著上了二樓,到處是對著我們微笑著的店內的人們、到處響起著不停問候的話語,覺的舒暢之極,這才是一個酒店所應承建的環境,這個環境可真是讓人有些回家的感受,而且從心底深處漸漸的升起一種自己是主人的想法來。
紅河大酒店果真是名不虛傳,其各包廂內的裝飾讓我大開了眼界,才知道在家鄉的那個酒店與之相比真是一個是灰禿禿的麻雀、一個是天上的鳳凰,這也才知道從前的眼光可真是差了太多,再次回家時一定要將一切重新改過,雖然有些鋪張,可創造一個新環境對任何人來說都很重要,關鍵是有了一種領先於同行的優勢。
坐在包廂內先點起菜來,十幾個同窗一人點了一個自己認為最好的,當然這也只是冷盤,點熱菜的權力當然得交給班主任,對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