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頭清楚王勇的心意,取出一把匕首,二話不說,割掉了扎克兩根手指。
扎克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捂著噴血如柱的傷口疼得滿地打滾,狼頭又狠狠的踹了幾腳,然後冷冷的問:“你們一起來了多少人?現在那些人都在哪?”
扎克雙眼通紅,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怎麼的,一改剛才的懦弱,歇斯底里的大聲喊:“你敢傷我,我要去陛下面前告你,我要讓你死無全屍。”狼頭微微一笑,他心裡可沒有什麼皇帝,更何況這個皇帝還是自己的敵人。
狼頭收起匕首,取出一把大劍,揮手間,將扎克的右臂連根被斬斷,看得一旁的漢克嘴角一個勁的抽搐,他沒想到平時沉默寡言的狼頭下手居然這麼狠。
扎克只覺得一陣難以忍受的痛楚襲來,很不爭氣的再次暈厥過去。
當扎克再次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狼頭那冰冷的眼神和猙獰的面孔,然後感覺到右肩傳來劇烈的疼痛,他的右臂被狼頭砍斷。扎克看著還在血流不止的右肩,他的意志終於崩潰,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但扎克的慘叫卻在瞬間戛然而止,因為狼頭手裡的大劍頂在了扎克的咽喉上。扎克毫不懷疑,只要自己再發出任何多餘的聲音,狼頭的大劍就會刺穿自己的咽喉。
狼頭冷冷的說:“最後一次問你,你們一起來的有多少人?現在那些人都在哪?”扎克強忍著劇痛,老老實實的回答了狼頭的問題。
半晌,狼頭走到王勇身邊站好,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清楚,扎克的話王勇已經聽到。
王勇心緒起伏不定,因為據扎克所說,他是接受了皇帝身邊書記官的命令來海濱行省潛伏,想以他和雷根的關係得到一定的權利,然後暗中破壞海濱行省的發展,關鍵時刻還要挑起事端,煽動民眾造反。
雖然王勇早已得知了皇帝的計量,但是親眼見到時卻是感觸良多。
王勇覺得,屬下的官員大部分都沒有什麼經驗,大家都在實踐裡摸索、學習,但是這卻給了扎克這樣的人留下了巨大的發揮空間,如果一個處理不好,發生叛亂也不是不可能的。
王勇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有效的辦法,因為人都是有私心的,總不能讓那些和自己親近的朋友無所事事,卻找一幫並不熟悉的人來管理領地吧?再說,有能力管理領地的人才並不多,就算真的有這麼一幫人願意來幫自己,王勇也不放心把領地交給他們。
良久,王勇轉過身問漢克:“這附近有沒有其他的水源?”
漢克點頭說:“有,東邊三十里外就有融雪河的一個分支。”
王勇算了算未來將要在這裡建造的衛城的地址,然後對漢克說:“你這幾天找人看看能不能再挖些水井,以後來的難民,儘量安排到融雪河附近。”
王勇又指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扎克說:“給他止血、治療,然後派人送到瀝青湖基地轉交給雷根,讓雷根決定怎麼處理。記住,押運的時候要格外保密,免得被他們的同夥發現,提前逃走。還有,等派來的行政官抵達以後,你帶著民兵化妝成難民,偷偷把扎克剛才交代的幾個人抓起來送到瀝青胡基地。”
王勇不放心的再次囑咐說:“扎克剛才交代的只是那些人中的一小部分而已,還有更多的人打算破壞咱們領地的發展。所以,你們的行動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王勇用晶石現場製作了一塊帶有菊花標誌的徽章交給漢克,當做自己的信物,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漢克將晶石徽章收好,揮手讓人抬著已經昏迷的扎克去治療,然後跟著王勇走向碼頭。
王勇路過民兵身邊的時候,見到蘭斯和他身邊的少女,還有剛才和他談判的那名壯漢,這才想起來他們也被一起帶過來了。
王勇停下腳步對蘭斯和另一個大漢說:“你們兩個聚眾鬧事影響地方治安,本該嚴懲,但是這件事情的起因在於我們的疏忽,沒有提供大家的生活所需,所以你們這次的過失我就不予追究了。不過你們以後也要安分守己,如果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我會加倍嚴懲。”
蘭斯三人剛才雖然沒有聽到扎克和王勇的交談,但卻遠遠的看到狼頭斬掉扎克的一隻胳膊,所以三人對王勇是又懼又怕,當王勇說完,三人連連點頭。
王勇話鋒一轉,問另一名壯漢:“你叫什麼名字?”
那壯漢連忙低頭回答說:“回大人的話,小人叫列得,不知道大人有什麼吩咐?”
王勇見這個列得一副卑顏奴息的樣子,微微一皺眉,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可以回去了,今天的事你如果告訴別人,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