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山盜匪根本不在乎其傷亡。
藥粉區域雖對鐵線鼠有驅逐效果,可終究沒有直接的殺傷力,一旦土褐色鐵線鼠進入藥粉區域,身沾腳踩,會大大沖淡藥粉濃度,使其失去效果。
“點燃火溝!”
眼見形勢,橫行及時下令。
幾個火頭扔進了火溝之內,圍繞著探險隊營地地一圈熊熊的火焰燃燒了起來。
藥粉加上火焰,雙重壓力下的土褐色鐵線鼠們終於無法承受了。它們集體掉轉方向,與逼迫它們的鐵線鼠部隊撕咬打鬥起來。
必死的情況下,同伴的尖牙利爪沒藥粉加火焰恐怖!
魔法光棒照耀之下,數以千計的土褐色鐵線鼠瘋狂攻擊後面壓陣的鐵線鼠部隊。
鐵線鼠部隊一步不讓,迎上戰鬥。
兩方鐵線鼠拼殺得極為兇猛,往往只要有一絲尚存就不放棄戰鬥,拼死也要咬對手一口抓一爪。
奇怪的是,偏偏此刻,最需要指揮的關鍵時刻,驅魔之笛什麼聲響沒有了。
暴動的鐵線鼠們瘋狂狀態下,顯出了極強的破壞力,將鐵線鼠部隊多重戰線擊亂,衝入了其縱深處。
然而,這些暴動的土褐色鐵線鼠群美景好似曇花一現,轉瞬即逝。
鐵線鼠部隊很快對戰場情況進行了調整,幾十只萬年鐵線鼠相續出現,指揮鐵線鼠部隊分割包圍起暴動的土褐色鐵線鼠。
單個戰力不強,又無任何指揮配合,暴動的土褐色鐵線鼠漸漸被越來越多的鐵線鼠部隊象剝筍似地一點點消滅。
死亡的鐵線鼠屍體被鐵線鼠部隊迅速拖走,連帶血跡毛髮都會被清理乾淨。
當暴動的土褐色鐵線鼠被消滅得差不多之時,呂景大主教低聲說:“橫團長不對勁啊!”
“搬山盜匪好像是有意要消滅這批鐵線鼠的!”古宇柯教授提出置疑說:“而且。圍攻我們的千年鐵線鼠和萬年鐵線鼠數目在明顯增加!”
橫行尚沒來得及評論。
“橫行,你看鐵線鼠的眼睛顏色!”高翔驚叫。
新一批進來換防的鐵線鼠部隊眼睛竟由原來綠幽幽的變成血紅色。給人一種強烈恐怖地心理壓力。
“高翔,鎮定點!你面臨的,不過是群老鼠,並不是西伯拉地空騎士!”橫行不滿說。
知道自己失態了,高翔低下了頭表示羞愧。
“團長,我想起了一個鐵線鼠的習性!”劉玉青說:“鐵線鼠有冬眠的習慣,據說年代越長的鐵線鼠睡得越久越難喚醒!”
“而且,醒來後的鐵線鼠,一旦進食就會格外瘋狂。除非吃飽,否則會一直有強烈地攻擊慾望!”劉玉青說。
“劉學子,你想起的時間,把握得和諸方策一樣好啊!”桂鈞陽獰笑中,話語中極為不滿。
“看來,時間不在我們這一邊!”郝識嘆息說:“你們看,萬年鐵線鼠越來越多,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搞不好後面會有鐵線鼠王什麼的!”周若代替他將話語說出來。
此話一出。探險隊人心皆一沉。
商紂帝麾下最精銳部隊的說法,怎麼也沒法從目前鐵線鼠部隊狀態得到印證。
假若有鐵線鼠王存在的話,說法就比較真實了。
針對此情況,必須進行新的作戰調整了。
“雨秋小姐,胡玫小姐,你們研究有結果嗎?”橫行問。
“只搞懂了幾個進攻排程曲調!”商雨秋十分歉意說。
“搬山盜匪注意到了我們手中有驅魔之笛的情況,他吹奏的撤退型命令,全是由萬年鐵線鼠傳達的!”胡玫恨恨說。
幸好沒有將所有希望寄託在兩人身上,橫行當機立斷說:“既然時間對搬山盜匪有利,我們就立刻動手,解決掉他!”
呂景大主教、古宇柯教授、洪靖、周若等一致支援這個決定。
反正,目前也沒有別的選擇餘地了。
橫行剛剛打定主意,鐵線鼠部隊又合圍了探險隊營地。
一陣陣清脆響聲從壁頂方向傳來。
探險隊人抬頭一望,可見到主殿壁頂上密密麻麻爬滿了鐵線鼠,它們以探險隊營地正上方為目標會聚。
從出動的鐵線鼠氣勢上看,搬山盜匪看來此次進攻勢在必行了。
招探險隊主要人員圍到身邊來,橫行要做作戰部署。
“團長,請你注意,這名搬山盜匪頭目如此小心使用驅魔之笛,說明他肯定經歷了洪第二副團長主持地清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