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都會選您，而不是她。”
“哼！就他們，也配選我？”
端木雪冷笑，但面色明顯好轉幾分，“他們會選我，不過是因為我的身份！並非我自身！”
楊牧道：“正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大小姐你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加完美，並不奇怪。但我覺得，唐影已成了你的執念。一個錯誤的執念。”
“什麼意思？”端木雪不解道。
楊牧道：“大小姐你想要變得更加漂亮，沒必要往唐影的長相和身材去靠攏！更沒必要服用這種有著巨大副作用的丹藥。我可以幫你變的更加完美。我眼中的完美！”
，！
“你眼中的完美？”端木雪更加好奇起來。
楊牧看向胖婦人，讓她去取紙筆過來。
胖婦人並不搭理。
端木雪道：“按他說的做！”
胖婦人這才點頭，取來紙筆，不到一刻鐘時間，楊牧畫出兩幅畫，上前要交給端木雪。
“給我就行！”胖婦人將他攔住。
楊牧倒也無所謂，將手上畫像交給對方。
胖婦人看了眼，楞在原地，眼中滿是驚豔。
端木雪見狀，很是好奇，說道：“拿給我瞧一瞧。”
很快，兩張畫像，被交到她的手上。
這是兩個女人的全身畫像。
楊牧的畫工極為驚人，不僅傳形，更是傳神，透過畫像，甚至能隱約感覺到這兩個女人的氣質，一個嫵媚勾魂，一個清冷出塵。
“好漂亮的女人！”
端木雪瞪圓了眼睛，她見過許多好看的人，但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
即便是唐影，單論外表，一樣比這兩個女人差了一籌。
若非親眼所見，她根本無法相信，世上有這麼漂亮的女人，而且還是兩個！
“萬華教的顧雲芝，被譽為當世第一美人，可惜我不曾見過她。但她再漂亮，估計也不可能比這兩個人更加漂亮。還是說，這兩人其中之一，便是顧雲芝？”
幾個呼吸時間過去，端木雪才終於回過神來，看向楊牧說道。
“這兩人並非大小姐你口中的顧雲芝，她們壓根就不存在這世上。她們是我根據，大小姐你的容貌氣質，在心中進行微調，然後畫出來的。若是大小姐你想的話，我可以幫你變成這長相身材。”
楊牧面不紅氣不喘，撒謊是信手拈來。
如果顏九思和龍柒在場的話，估摸著要質問他，自己活得好好的，怎麼就不存在這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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