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揚的指點下,王壽把一些緊要的東西裝進了一個揹包,跟著蘇揚出了休息室。
“練教授還活著?”王壽有些驚喜。蘇揚在路上大概的跟王壽說了現在的情況,在說道練教授的時候,王壽突然出聲。
“是啊,就在地下工事,你認識他?”
“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不過他是全國著名的基因學和病毒學方面教授,這次是來我們醫院座談的,沒想到他居然活下來了,還好還好。”王壽有些慶幸。
蘇揚好奇的問道:“說起來,你是什麼科的醫生?”
“泌尿科。”王壽很自然的說道:“有那方面的問題你可以找我。”邊說著,還拿眼神還瞟了蘇揚一眼。
“咳,咳,我很好,謝謝。”蘇揚急忙說道。
王壽嘿嘿壞笑一聲:“別害羞,我是有醫德的,會為患者保守秘密的。”
蘇揚氣急敗壞的說道:“我真沒問題,來,說說,你們醫院有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蘇揚實在受不了王壽的調侃,只能岔開話題。
王壽對蘇揚明顯的轉移話題只是呵呵一笑,但聽到蘇揚的問題後還是認真的思考了起來:“特別的地方?14樓吧,那裡有幾個重度精神病患者,還沒來得及轉移去專科醫院,都被關在特製的房間內,沒鑰匙是打不開的,不知道病毒爆發的時候他們怎麼樣了。這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