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等的實力,一個九級強者還需要用毒來對付麼?就算是明知道要死,臨死前也得先吃飽了再說,這樣還有力氣去拼命。
看見柳風的動作,韋爾斯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的神色,不住的勸著柳風吃喝,而且還介紹著各種的美味,彷彿就像招待一個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酒過三巡,柳風吃得已經差不多了,拿著餐巾擦了擦手,放下了酒杯,對著韋爾斯笑著說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統領大人你應該可以告訴我,到底叫我來是幹什麼了吧!”
用那沾滿油漬的胖手在自己那華麗的衣服上狠狠的抹了幾下,登時一件價值可以讓三口家庭不吃不喝過上幾年的華貴衣服徹底報銷,韋爾斯卻彷彿早已經習慣一般,依舊笑著說道:“我曾經和你的父親德里克有些交往,知道了你也竟然在這裡,自然要盡下心意,招待你一番才是!”
柳風一愣,卻是不明白那個有些古板的無良父親怎麼還會和這臭名昭著的罪惡之都統領扯上了關係,雖然疑惑,柳風卻並沒有發問,依舊看著韋爾斯等著這個暴發戶繼續說下去。
喝了口水稀里嘩啦的漱了下口,韋爾斯一口將水吐到了那全是白色玉石的地板之上,又弄出一大片汙漬之後,神色忽然微微一肅,沉聲說道:“現在我的情誼也已經還清了,的確該說說正事了!”
說到這,韋爾斯眼中精光猛然爆出,臉上卻依舊掛著笑容輕聲說道:“我找你來的目的,是為了明天你和博德曼決鬥的事情!”
博德曼?柳風目光一凝,點了點頭,依舊沒有開口。
“你要知道,雖然罪惡之都是一個整體,但是實質上來說,也是分很多的勢力的,就拿這主城來說吧,東南西北四城,也都基本上屬於各自單獨一體的!”韋爾斯抖動了一下臉上的肥肉,依舊笑著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柳風卻是不明白這個傢伙和自己說這些幹什麼。
“而每個勢力之間呢,也一樣是存在著競爭的,而想安穩的生存下去,靠的只有是自身的實力!”
柳風無語,越發迷惑起來,這些東西雖然韋爾斯說的肯定是事實,但是和他柳風貌似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才是。
“而實力不單單是一個人,是一個整體,所以,就拿我們西城來說,想可以在罪惡之都生存下去,靠的完全是西城整體的實力,而博德曼,也是這西城整體實力中的一員!”韋爾斯眼中閃爍著精光,再次說道。
“而我找你來的目的就是,明天的角鬥中,你無論如何都要輸給博德曼,讓他取勝!”說到這,韋爾斯那肥胖的身軀上忽然湧起了一股強橫無比的氣息,朝著柳風就湧了過去……
嗡!
柳風只覺得胸口一悶,再也無法穩坐,瞬間起身,而與此同時,嘎巴一聲脆響,他坐著的木椅竟然無法抗住剛才的對抗瞬間破裂。
韋爾斯身上珠光依舊盎然,臉上肥油仍在,可是配著那身上湧起的無比強橫的氣息,在這一瞬間,這位西城的統領彷彿徹底換了一個人般,如果剛才還是一隻讓人感覺到有些搞笑的肥豬,在這一瞬間,竟然似乎變成了一頭充滿了危險的獅子。
這才是一位九級強者應該有的模樣!
抹了把嘴角上的血跡,柳風內心雖然已經緊張到了極點,臉上神色卻勉強控制著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淡淡的說道:“為什麼?”
韋爾斯讓他在決鬥中一定要讓博德曼取勝,這句話的內在含義那就是讓柳風在這場決鬥中死亡,因為,在這種生死的決鬥之中,必須要有一方的倒地不起才算最終的結束,沒有第三天路可以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三十年前,我重傷路過阿馬城,蒙你父親援手,施捨了我數枚銀幣,才讓我沒有餓死在路邊,而今天,請你吃這一餐花費至少在五十金幣以上,當年的恩情我已經回報足夠!”
目光幽幽的放在了空中,韋爾斯身上氣息不減,依舊淡淡的說道。
柳風默然。
“而你雖然屬於帕里斯特家族,可是單憑這個身份,我也無法保你,而博德曼自從來到這裡後,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孰重孰輕,相信不用我多說你也明白!”韋爾斯依舊淡淡的說道。
柳風再次默然。
“整個主城並非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平靜,西城的實力最近損耗非常的大,急需要強者補充,我之所以告訴你這麼多,也是看在你是德里克的兒子的面子上!”
柳風依舊默然。
韋爾斯話中的含義並不難理解,當年在韋爾斯落魄的時候,德里克曾經幫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