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之人。這七峰的掌門人之間的爭鬥也很激烈。在過六天就是七峰之比,在每一年我玉書峰排名始終在最末。這一次。。。唉!”玉書說到這,嘆氣地搖了搖頭。
張玉茗聽聞玉書如此說道,心知他定是想要張一凡代替病煬參加七峰之比。當下道:“就這點小事就唉聲嘆氣,還身為一峰之主,說出去還不怕別人笑掉大牙啊!”
“再說,那病煬如果不對我侄兒起了殺心,我侄兒怎麼會殺了他?這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不過,既然病煬死了,就在找一個上場而已。”張玉茗笑道:“我看你是老糊塗了,身邊的一個人不就可以去參加七峰之比嗎?”
張玉茗的一番話,頓時讓玉書眼睛一亮,他恍然地拍了拍腦袋,道:“你看我一時還真的沒有想到。”他微笑地坐在桌邊,看著張一凡道:“侄子,這次你要幫姑父一次了。這麼多年來,我被那幾個老不死一直羞辱到今,今年我真不想聽到那些話了。”
張一凡心中不由覺的好笑,這兩個人唱這雙簧,天衣無縫。
旋即,張一凡笑了笑道:“事情因我而起,參加七峰之比我義不容辭。”
“好!”玉書大喜,他親自給張一凡倒了杯茶道:“這幾天你好好休息,等到那天,你來找你姑姑。她會告訴你怎麼做!”
張玉茗淺淺一笑,向張一凡點了點頭。
“侄兒,你跟我來!”言畢,張玉茗拉著張一凡出去了。
玉書看著張一凡走出,臉sè頓時拉了下來,他皺著眉頭,臉上佈滿了凝重之sè。靜靜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
舉起杯,輕抿嘴唇,品味茶水的同時,玉書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房門戛然開啟,張玉茗走了進來。她看到玉書沉思不語,輕抿茶水,不由道:“黑哥,想什麼呢?”
玉書輕輕放下茶杯,道:“夫人,你覺的一凡的修為如何?”
“修為?”張玉茗略微驚詫,旋即笑道:“他的修為一眼就能看穿,明顯在罡氣境界後期啊!”
玉書輕輕搖頭,他深吸了一口氣,凝重道:“這個我自然曉得,但他出手時,玄氣是青藍sè。而且他武器很厲害,就連我的梭晶也被他一擊之下出現了米粒大小的缺口。這是我很擔心的!”
玉書言畢,張玉茗沉默了。
那梭晶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