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老進來之後,第一眼就看到了桌上堆積如山的盒子。當他知道這些是靈藥之後,不由驚呆了。
直到李嘯天拍了拍他的肩頭,他才恍然道:“屬下這就辦。”說完,他搓了搓手,樂呵呵的走了過去。
“一凡,我們走!”李嘯天帶著張一凡向膳廳走去。
此時,李淵和李如龍二人連連舉杯,杯杯見底。突見李嘯天和張一凡來到,連忙道:“我們早給你們斟滿了一杯。”
李嘯天看了看二人後面的罈子,眉頭皺了皺,道:“你們的酒好像多了幾壇吧?”
李如龍臉sè如霞,打了個酒嗝道:“爹,你喝醉了吧,我們根本就沒動啊!”
“就是,爹你是不是記錯了。”李淵嘿嘿笑道:“今天這麼高興,別掃興,盡興喝!”
李嘯天拍了拍腦袋,喃喃道:“不服老不行了阿!”說完拉著一凡坐下,二人舉杯喝起酒來。
俗話說‘幾家歡喜幾家愁’。此時在粱城南宮府邸一處房間內。南宮霸天臉sèyīn沉地看著下面之人。
半晌之後,道:“趙無極就是個廢物,竟然栽在了一個rǔ臭未乾的孩子身上,真是可笑至極!”
“主人,這也不能怪趙無極,怪就怪那張一凡太過狡猾。”
“狡猾?哼,他趙無極本就是千年的狐狸,張一凡怎麼和他比?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阿!我看就是他本人想得到盒子罷了。”南宮霸天臉sèyīn冷,怒道。
“此事我看不那麼簡單,還好楚公子現在已經去了古蘭鎮,想必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有訊息了。這次,我們不如讓楚公子去摸摸那小子的低,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南宮霸天捏了捏額頭,淡淡道:“這樣也好,不過要儘快。我能等的久,而我身後的那個人卻不能等的。”
“主人說得可是華嶽派那個人?”
“不錯,你也知道我們世俗之家是不能和門派抗衡的。如果這次做不好,我們就失去了價值。現在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價值。就算是被利用的價值,那也是價值阿!”南宮霸天苦笑道:“你再派些人手去古蘭鎮,定要輔助公子把這盒子查到。”
“屬下這就去辦!”那人說完,連忙走了出去。
。。。。。。。。。。。。。。。。
古蘭鎮,一家客棧內。
月形如鉤,深夜涼意漸襲。在兩張床上,兩位少女盤膝而坐,緊閉雙目。
二人手若蘭花,揮動頻頻。細弱遊絲的白sè光芒慢慢湧動著,圍繞著二人。那蒼白的臉上隨著白sè遊絲進入體內漸漸變的紅潤。
良久之後,二人同時睜開了雙眼。
“嵐鳳師姐,這次我們回去怎麼交待啊!”納蘭月兒託著下巴,怔怔地看著對面的少女。上面這次派二人來保護張一凡,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沒想到卻在最後關頭,形式來了個大逆轉。趙無極的自爆,徹底打亂了二人的計劃。
“事情還沒遭到那個地步。張一凡生死未定,不要過早的下結論。”嵐鳳兒臉如秋水,淡淡道。她表面如此坦然,其實內心也是沒底。
二人在趙無極自爆前看出了端倪,憑藉絕妙身法躲避也受了不小的內傷,可謂九死一生。而張一凡修為不及二人,更沒有出眾的身法。並且距離趙無極只有十五步,這麼短的距離下能活著簡直就是奇蹟。
不管你城府多深,深謀遠慮。在絕對的實力下,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在那種情況下我們都受了重傷,何況那個小子呢?我看他很難逃出生天。”納蘭月兒無奈地看著嵐鳳兒,深深地嘆了口氣。
嵐鳳兒這次徹底沒底了,她怔怔地望著房間內跳躍的燈火,沉吟片刻後,悠悠道:“事情沒查清楚不要下結論。既然如此,明rì我們去李府查探下,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麼我們也只好回去再作打算。”
“但願他能活著,否則,娘又要訓斥我了。”納蘭月兒嘟囔著嘴,看向了窗外天空那一輪彎月。
第二rì清晨,嵐鳳兒和納蘭月兒兩人早早起來,洗漱一番後吃了點早餐便開始動身去李府。
二人出了客棧,向西而去。
鎮上商鋪早早開市,行人熙熙攘攘。換作平時,二人看到如此熱鬧的集市,定會大肆採購一番。但此時二人的心情沉重,無心想著這些。
不消片刻,二人出了集市。望著那通往李家的路,兩個人相視苦笑。
“走吧!”嵐鳳兒看著發呆的納蘭月兒,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