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大事,你一個小小參將只需要聽命吩咐就可以了,毋須多言!”左丞相見到這個武將出列,直接沒好臉色的一言給頂了回去。
這被稱作廖參將的武將欲言又止,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往後退了一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冷牢宮一直都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看到這樣一副場景,不禁冷笑起來,這就是所謂的朝野,官員之間勾心鬥角,國家大事無一人能夠出良策,當真有人想站出來說幾句話的時候,卻又因為官職小而沒發言權利,這樣的國家生在亂世之中,不覆滅真的是一個奇蹟了。
左丞相剛把話說完,那翻臉簡直比翻書還要快,前一秒還是凶神惡煞,等轉到冷牢宮這邊,則是滿臉的堆笑,這種老狐狸,讓冷牢宮看著實在有些噁心。
反觀朝堂之上其餘的大臣,竟然就沒有一個肯站出來控訴左丞相這種囂張跋扈,欺軟怕硬的惡行。
冷牢宮有些悲哀,他是為自己父皇悲哀,更加是為自己的國家楓之帝國在悲哀,滿朝文武盡是這種樣子,帝國怎麼會不垮,外敵怎麼又可能不入侵呢。
其實冷傲風對於這一切都早就知道了,可是這龍椅真的不好坐啊,一方面需要操心國事,另一方面卻又要維持朝政,不能夠左傾或者右傾,有的時候將兩碗水端平,也不得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冷牢宮看了看自己父皇,他看到的滿是無奈,心中不由一嘆,父皇有所顧忌,那麼並不代表他會有所顧忌。
心下想好之後,再次怒目掃視群臣,最後將目光落在剛才被制止上奏的參將身上,一道瀰漫著少年王者威嚴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叫什麼?”
群臣都想不通,這太子殿下今天到底吃錯了什麼藥,竟然會對一名小小參將有了興趣,包括那廖參將也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怔住了。
“啟稟太子殿下,他叫廖成功……”
“本宮在問他!”
一旁的左丞相聽到冷牢宮的問話,雖然也感覺有些納悶,太子殿下怎麼會對一名小小參將起了興趣,但是也沒多想什麼,便站出來代為回稟,可是當他話還沒說完,便立即被冷牢宮喝止住了。
左丞相不禁懵了,自己在楓之帝國數十年,位高權重,還從來沒有誰敢對自己這樣說話,就連當今皇上,對自己那也是禮待有加,可是沒想到,一個乳臭未乾的少年郎竟然敢喝止自己,當場老臉是一陣紅一陣青。
滿朝文武也都傻眼了,這太子殿下今天是要逆天還是怎麼,竟然敢公然怒喝左丞相,簡直就是破天荒頭一遭的事。
冷牢宮對於這些依舊不管不顧,雙目盯著那長相平庸的武將繼續問道,“你叫什麼。”
從冷牢宮話中透射出的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之感,不知何時,吳曉晨也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看著滿身盡顯王者之氣的心上人,不禁有些痴迷了,像冷牢宮這種魅力,是仍由一個女子都無法抗拒的。
“回太子殿下的話,末將廖成功。”
廖成功從之前的怔意中剛剛走出來,便再次聽到了太子殿下的問話,有了左丞相剛才那一幕,也再沒有誰會出面代其回稟了,他大跨步走出位列,行了一個跪拜之禮,這是因為受寵若驚所致,恭敬的回答道。
“廖成功?好名字,剛才不知你想站出來說什麼?”
冷牢宮在嘴上輕輕唸叨了一下這個名字,然後面色有些緩和,只不過語氣中依舊透射出一種霸氣。
“這,這……”
剛才這廖成功是想說點什麼,但是被左丞相制止了,現在太子殿下叫他說,他還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了,畢竟在場所有的人官職都在他之上,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參將,要不是今天朝中商議的是關於邊關軍情的事情話,他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
廖成功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只好左右環顧其他眾位大臣,而其他的大臣報以他的除了譏諷笑意之外也沒有什麼了。
因為一個小小參將,太子殿下遷怒左丞相,大家當然不會將責任怪在太子頭上,那麼最後只能夠完全歸功於這小參將了,這就是欺軟怕硬最直接的體現。
之前左丞相吃了一個閉門羹,現在心中還氣憤不已,見太子竟然直接無視自己,單方面的去問一名小小參將,氣就不打一處來,再次站了出來開口說道,只不過這一次他說針對的物件不是太子,而是那廖成功。
“小小參將,你有什麼資格參與朝政,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
左丞相這是公然反對冷牢宮這個太子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