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搭錯脈,那就只能說王曉斌是個白痴了。
“師兄,你搭一下脈。”王曉斌起身把位置讓了出來,然後對陳雲說道。
“我?我搭錯脈的可能性就太大了。”陳雲嘴上笑道,但是卻依然坐了下來,為小道爾搭脈。
“奇怪啊!”過了足足五分鐘,陳雲抬起頭看向王曉斌,然後說出了王曉斌剛剛說過的話。
“喂!你們兩個不是合夥騙我的吧!我有什麼好奇怪的啊?”小道爾小不滿道。兩個“奇怪”讓小道爾非常的不爽,難道自己是外星人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師兄,你先說道爾得的是什麼病。”王曉斌問道。
“月經不調。”陳雲忍住笑說道。
“我靠,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更不是人妖,我要告你誣陷我。”小道爾自然不會聽不懂陳雲的話,立刻跳了起來,越發肯定兩個人是合夥逗自己了。
“道爾,這頓飯咱們不吃了,回去做一個全身檢查,最詳細的那種。”王曉斌並沒有像陳雲那樣笑,也沒有安慰小道爾,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玩笑,更不是作弄人。
“怎麼了?”小道爾看到王曉斌嚴肅無比的面容,心底發怵地問道,和王曉斌認識這麼久。小道爾只見過王曉斌露出這樣的表情一次,也就是王曉斌第一次給病人做開顱手術。
“我搭脈得出的結果和師兄沒有任何區別,雙脈都是如此,告訴你告訴你,這種方法只有我一個人會,診斷正確率可以達以百分之九十,也就是說……”王曉斌打住話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靠,弄了半天你直說我是女人好了。”小道爾笑道,因為他可以肯定王曉斌是在逗自己玩了。
“不是,一般男人身上出現女人的脈象,代表的是中了陰毒,也就是中了慢性毒,這麼說你明白了嗎?”王曉斌無比著重地對小道爾說道。
“真的?”小道爾奇怪地問道。
“真的。”王曉斌非常肯定的點頭回答道。
“那等到吃完飯再說吧!也不差這麼幾個小時了。”小道爾一點都不在乎地對王曉斌說道,這是小道爾對王曉斌的信任,和王曉斌一起這麼多年,小道爾打心底認為王曉斌除了死人無法治療以外,什麼病在王曉斌那裡都不算是一個病。
“可是……”王曉斌還想要勸說什麼,卻被小道爾打斷了。
“嫂子們,去點菜吧!今天我主管,大家不要客氣哦!我現在可是最大的財主了。”小道爾笑著對女眷說道。
酒菜很快上了桌,小道爾舉起酒杯致祝酒詞道:“我已經好久沒有喝過酒了,今天藉著嫂子們的光,我總算能喝一次了。”
眾人都明白,小道爾是個腦外科醫生,所以在平時的飲食中非常注意,含有酒精的酒品飲料、含有咖啡因的飲料是不能喝的,因為酒精和咖啡因會破壞人的中樞神經,讓人的手不自覺的輕微抖動,腦外科手術中,輕微的抖動都有可能造成病人的死亡,因此小道爾的話絕對不是逗人開心的。
“祝福各位兄弟身體健康,祝福各位嫂子們青春永駐,祝小寶寶茁壯成長。”小道爾笑著對在座的所有人說道,然後和眾人碰杯,一口乾掉了杯中一兩左右的高度白酒。
眾人推杯換盞氣氛高漲,就連兩個小寶寶也咿咿呀呀地在那裡瘋起來了。
“道爾,你怎麼了?”卡卡忽然叫了起來,因為小道爾滿頭大汗地趴在桌子上,看樣子像是喝醉了,可是從小道爾臉上痛苦的表情來看,絕對不是喝醉了那麼簡單,更何況,雖然小道爾平時因為工作的關係不能喝酒,可是酒量卻非常好。
“卡卡,背上他,去醫院。”王曉斌連忙起身吩咐道。
陳雲開著車在路上橫衝直撞,在闖了五個紅燈以後,車子終於開到了市醫院。
因為在路上王曉斌就打了電話,所以醫院急診室門口早就有擔架車等著了。
“趕快推進去做全面檢查,要最全面的,你們當班主任醫師是誰?”王曉斌一邊幫忙把小道爾從車後座上抬到了擔架車上,一邊問邊上的醫生道。
“晚上值班主任是江萌江醫師。”邊上的醫生回答道。
“告訴他,就說王曉斌說的,讓他馬上去安排一下,不能耽誤時間了。”王曉斌焦急地說道。
“是。”醫生連忙向急診室裡面跑去。
王曉斌是知道醫院的規矩的,一般來說,晚上一些精密診斷儀器都會關機,而負責使用的人員則會下班回家,比如核磁共振儀等等,不過主任醫師可以在特殊的情況下調醫生來醫院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