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定位電話,不知道秘族竊取了那國的通訊頻率,電話的音色格外清晰。自從羅亦安自作主張改變預定航線後,秘族啟用了電話,以保持與羅亦安的即時聯絡。
按照指示,羅亦安在香港機場租用了一個機庫,將那架小飛機存放在起來,而後,把領取飛機的憑證寄給秘族指定的地址。一切搞定,羅亦安才出了機場。
第二卷 春風得意 第三十章 交接
超精密數控機床透過輾轉已經到了香港,羅亦安順便採購了幾大貨櫃的機械加工裝置,將機床於自己的行李混在貨櫃裡,釋釋然的透過羅湖口岸進入深圳。
羅湖口岸每天過往幾十萬輛車,對於中國人自己採購自己用的物資,只要照常申報、納稅,檢查不是很徹底。羅亦安手頭有本公司開的貨單,將那臺超精密數控機床以普通車床申報,海關人員見到納稅數目與車內貨數相同,便一路開了綠燈。
回到工廠,便是一輪緊張的裝置安除錯過程,譚彩玲、劉秋卉雖然深感與羅亦安聚少離多,然而,兩人對於羅亦安一頭紮在工廠裡卻頗為支援。
“沉浸在事業中的男人不左顧右盼,不朝秦暮楚,還是家人生活的有力保障。一心一意拴在事業中的男人,看著讓人疼,想著讓人愛。”譚彩玲已得到了那套彩鑽首飾,不自覺地為羅亦安開脫著。
“培育愛情必須用和聲細語,我們不應該對他過分苛責。只有閒人才把愛情當作正事,而忙人只把愛情當成消遣。”劉秋卉也把玩著自己的彩鑽飾品,應聲附和著。
在兩女的支援下,羅亦安除了在S公司晃晃,其餘的時間全用在安裝儀器裝置上。回來的路上,那位“副駕駛”留下的禮物,除了一些特工裝置,就是一大堆莫明其妙的積體電路板。經過史潘森的辨認,那些電路板一一找見了出路,部分被安裝在機床上,部分則成為掘地機器人的控制晶片。忙忙碌碌中,兩個月過去了,羅亦安準時收到了秘族的召喚。
在這兩個月期間,金慧珠曾數次聯絡羅亦安,但大多數時候,羅亦安不是在工廠忙碌,就是處在譚劉兩女的貼身緊盯下。金慧珠說幾句親熱的話,沒有換來應有的回應。終於,在羅亦安動身出發那天,金慧珠也動身來華,希望面見羅亦安,責問他冷淡的原因。可惜,羅亦安當時絲毫不知道後院已起火。
取回了在香港機場存放的飛機,羅亦安一路經過數次加油,直向南太平洋飛。秘族的潛艇繞過好望角,也正向這個方向駛來。羅亦安與他們匯合的地點就定在南太平洋。
南太平洋被認為地球上最神秘的大洋,這裡島嶼稀少,尤其是在澳大利亞以南,非洲與美洲兩塊大陸間幾乎不存在小島。由於無遮無掩,一個小小的海浪可以前浪推後浪地行走數千、甚至上萬公里,直到非洲或美洲海岸阻隔了它,才能停下。而在好望角以南,海浪的浪谷可以環繞地球一圈也沒有遮擋。因為這種地理特性,這裡浪高風大。自蘇黎世運河挖掘貫通後,在南太平洋上航行的船舶極稀少。甚至有許多著名的遠洋輪船船長,終生未在此地行過船。
這種特殊的航運環境,正好被秘族利用,成為他們主要的活動區。而羅亦安受訓時的那神秘小島,也隱藏在這片海域。
飛機到匯合點時,正好是夜間,潛水艇悄無聲息地浮出水面,發出了無線電訊號,羅亦安關閉了引擎,緩緩地降落在海面。
波浪洶湧中,潛艇放下一隻皮筏,一人划著它向飛機走來。羅亦安走出機艙,站在機翼上,向對方扔出了繩索。
對著一點點星光,羅亦安吃驚地發現,皮筏上的人與自己的相貌有八分相像。而且,他明顯感覺到對方在刻意模仿自己。
“這便是我的替身麼”,羅亦安這還是初次見到另一個自己,忍不住仔細打量。
“我不會開飛機,所以我將放盡飛機裡的油,等待救援。天亮後,會有一所輪船從這裡經過,駛向南非伊麗莎白港,我會從伊麗莎白港輾轉去秘魯。再去美國,飛日本。這樣漫長的時間足夠你工作了,我們日本見,請把你的護照及相關證件給我。”那個替身開門見山地說。
兩人交接完畢,羅亦安接過船槳,爬進了皮筏,向潛水艇劃去。
潛水艇艙門關閉,在絲絲的聲響中,潛水艇緩緩下潛。羅亦安藉著潛艇內昏暗的燈光,打量著艙內的幾人。
坐在儀表盤前的是一個金髮碧眼、身材高大的男子,他扭過臉來,帶著和煦的笑容,衝羅亦安打了個彈指,算是招呼。艙門口,負責關閉艙門的那人黑色頭髮、褐色眼珠,一幅西班牙人相貌,邊走下舷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