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羅亦安不滿地說。
“唉”,譚彩玲頗有感觸地長嘆一聲:“生活如此無聊,身為女人,多少要學會一些糟蹋男人的方法,否則這麼多的無聊男人該如何打發!”
“大姐,我搬出去住吧”,羅亦安突兀地說:“我宣告,如果你還把我當酒吧裡的男招待一樣,百無禁忌,我寧願另租小屋,保持點距離,我們還能作朋友。”
這是羅亦安早想好的計劃,他有太多的秘密必須深深隱藏,此刻正好找藉口遠離這兩個女妖精。
“不行”,兩個女聲同時響起來,譚彩玲與劉秋卉說完,默契地相互看了一眼,譚彩玲面孔忽變,一臉的幽怨:“小安子,我可是在你最困難的時候幫了你一把,雖然這個房子你沒住幾天,我可是把你當作我的男人一樣對待,你除了沒有半夜摸上我的床,其它的什麼都幹了——用我的浴室,用我的馬桶,端著我的碗,吃著我的飯,各個房間任你出入,連我的臥室也不例外——一去三年,丟下我獨守空房,如今一回來就嚷著要走,太沒良心了。”
“是呀”,劉秋卉幫腔:“你這麼一個青澀果子,住進譚姐家沒幾天就跑路,三年後,才回來就嚷著要搬出去,這太不給譚姐面子了,這豈不是顯得譚姐做人太失敗了——連個小男人都哄不住。”
譚彩玲潸然落淚落淚,劉秋卉溫言勸解,羅亦安左右為難,最終,在美女的溫柔攻勢下,他無恥的屈服了。當然,吵鬧中,譚彩玲忘了詢問,為什麼羅亦安看起來有點不同——那培訓班真有那麼神奇嗎?
羅亦安反抗不成,鬱悶無比。他搞不清譚彩玲的目的——是下班後寂寞難耐需要自己做伴?還是自己的廚藝令她難以放棄?亦或是屋裡有個男人可以讓她有種家的感覺……
第一卷 神秘世界 第二十四章 圈套
女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聰明的女人都以精於設定圈套而聞名,讓男人都跟在她後面費勁地猜測她的心思,是女人一生最大的事業。羅亦安腦海中全是問號,卻又不好開口詢問,畢竟自己才回來不久,理虧在自己。
剩下的時間,羅亦安悶悶不樂地在廚房忙碌著,腦海裡尚尋找突破口。兩女閱人無數,自然明白羅亦安的心思,整頓飯都不停地恭維著他的手藝,想盡辦法讓他找不見開口的機會。
兩女這頓飯吃的格外開心,這證明三年過去了,羅亦安沒放下自己的手藝,反而由於他的感覺靈敏了許多,技藝大大上升。兩女把這歸結為三年的南美生活,鍛鍊了羅亦安的手藝,對於此觀點,羅亦安只好含糊地應合著。
這頓飯吃完,羅亦安的心情漸漸開朗。不管怎麼說,在這國度裡,能有人等自己三年未嫁,這需要莫大的勇氣與毅力,畢竟,現在的社會誘惑太多,機會太多,如果不是譚彩玲過於執著,稍微俯低身子,她有太多的機會把自己嫁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這也算是自己青春期的相識,帶有太多的舊日回憶,也算是自己青春的紀念。青春,自己還沒來得及享受,便在培養箱裡閃電般飛逝,現在自己的心情,已經蒼老的像個飽經世故的老人。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由於第二天是週六,沒有上班的顧慮,兩女聊得開心,劉秋卉當晚決定在譚彩玲家住了下來。兩女待看完最後一個連續劇,期期喳喳地回到了樓上安睡。此時,羅亦安也已身心疲憊,回到自己房間,衣服也沒有脫,便重重的把自己扔到床上。
他頹然的思考著:是否要另買一套房子放東西?恐怕不行,以現在的治安狀況,自己要長期不去住的話,那房子早成了竊賊的樂園,連一塊手紙都不會剩下,何談存放東西。搬不出去——自己的意志真是薄弱啊,怎麼就屈服了呢?
回頭想一想,其實譚彩玲不惜工本留住羅亦安,不過是本著“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的想法。以她現在的財力與能力,實力相當的男人在她面前有自卑感,因此避而遠之。而所謂愛上她的男人,多數是奔她的錢而來。羅亦安初出校門時結識譚彩玲,當時他沒被社會汙染,對錢財的慾望不強烈。譚彩玲希望將之“留房觀察”,等外面再挑不出好男人了,把羅亦安作為“候備丈夫”也不錯。
從羅亦安搬入的第一天,劉秋卉就明白這個意思,所以才在剛才竭力幫腔。整個房間裡,沒明白的只有羅亦安一人,這不是他遲鈍,只是他從沒與這些心思七彎八繞的狐狸精打過交道。
羅亦安考慮片刻,拿起電話來想給父親報平安,同時介紹一下自己最近的情況。父子倆聊了不久,羅亦安心思一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