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劇烈的刺痛,讓他黝黑的臉上也顯出一抹不自然的慘白。
“他這是在做什麼?”梁夕不解地看著鬼銘的動作,iǎ聲問道,“是不是自虐能給他帶來快…感?這傢伙真變態。”
“不對。”清越搖搖頭,很肯定地道,“他體內一定有修羅族的血脈,但是他又是鬼界的鬼王,這麼說的話解釋就只有一個,他是ú血,並且不希望別人發現他體內還流淌著修羅族的血液。”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梁夕問道。
清越摟緊梁夕的脖子,向下探出頭去道:“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不就對他的身份感到懷疑了嘛,他當時的反應也很過jī。”
聽清越提醒,梁夕記起來當時的場面。
清越說鬼銘是修羅界的人,結果他當場就用指甲劃破了額頭。
“動不動就自殘,這傢伙真的是有受虐傾向。”梁夕望著血流如注的鬼銘,重重點了點頭。
清越伸手ō了ō自己額角,向梁夕解釋道:“修羅界的人外表最大的特徵,一個是膚è黝黑,不過鬼銘看上去顏è淡了一點,還有一點,就是太陽ù的位置會長出一個獨角,獨角是活活撐破面板鑽出來的,樣子十分可怕。”
聽清越這麼一說,梁夕聚集目力朝著地面上的鬼銘望去,發現他的太陽ù位置果然有一個鼓起的iǎ包,看上去還比較顯眼。
“他的膚è沒有那麼深,獨角也沒有全部鑽出來,再加上他的反應,所以我斷定他應該是ú血,在修羅界受到了歧視和排擠,這才加入了鬼界,修羅族對純血統的重視程度是七界裡面最強的。”清越望著鬼銘道,“我估計他在鬼界也沒有想象中過得那麼好。”
梁夕和清越雖然講話很iǎ聲,但是依舊一個字不落地全都被散仙級的鬼銘聽進耳朵裡面()。
清越的話將他心底的傷疤徹底揭了開來,猶如萬根針一起刺入全身的疼痛讓他全身都顫抖起來。
“梁夕,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因為太過憤怒,他的聲音都變得走調了,聽上去幾乎是在嘶嚎一般。
“嗯,我也沒打算放過你。”梁夕吸了下鼻子,猛然一道朝著地面揮去。
兩個人相隔了大約一百五十米的距離,隨著天元逆刃的揮出,一道金è的光芒驟然而起,在半空切開空氣,凝聚成炫目的光華朝著鬼銘直奔而去。
地面上的岩石發出一陣脆響,一條裂縫像是崩裂的傷口一樣被撕了開來,從梁夕正下方朝著鬼銘腳下竄去。
猛烈的罡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