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拓跋婉婉心頭一凜,埋頭進梁夕懷裡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我讓你不高興了?”
梁夕搖搖頭,笑道:“我在想過會兒出去之後怎麼炮製那條水母。”
在這洞穴裡再次得到近萬年的真力,又觀看到了一場曠古爍今的大戰,梁夕此刻和以前相比,實力和心境又提升了何止一個檔次。
雖然嘴上說那水母可惡,但是眉間卻是一片淡然,沉著冷靜的氣質讓拓跋婉婉不由一陣動容。
“那我們該怎麼出去?這個洞穴是全部密封的,並沒有洞口。”拓跋婉婉幽幽問道。
梁夕沒有講話,只是用手捏著她的下巴,把拓跋婉婉的臉轉到了面朝石像的方向。
“你的意思是透過石像出去?這怎麼可能?”拓跋婉婉疑惑不解地問道。
“不是石像,是傲龍化雪樹()。”梁夕解釋道。
說完大手扶上拓跋婉婉的腰肢,微微用力,便把她拉了起來。
感覺到梁夕溫暖的打手,拓跋婉婉輕輕呻吟一身,臉上帶著一抹紅暈站了起來,由梁夕摟著走向傲龍化雪樹。
來到石像面前後梁夕對她恭敬行了一禮,再怎麼說她也是上古時期的前輩。
見到梁夕行禮,拓跋婉婉也跟著做了。
梁夕偏過頭忘了拓跋婉婉一眼,感覺到梁夕的目光,拓跋婉婉臉色微紅,剎那間有種兩人在夫妻拜堂的感覺。
梁夕不知道拓跋婉婉心中所想,拉著她來到傲龍化雪樹前,身後的那些書已經都不需要他管了,只要自己透過這傲龍化雪樹出去了,這些書本失去木屬靈氣的庇佑,很快就會化為紙灰,雖然梁夕也感覺很心疼,但是這是沒法的事情,索性的是自己把所有的書都瀏覽過一遍,該記的都已經記下來了。
一隻手拉著拓跋婉婉滑膩的小手,另一隻手放到傲龍化雪樹的樹幹上,木屬真力緩緩傳入樹幹裡。
一道淡淡的金光從樹身上散發出來,金光化作一道道的圓圈向外擴散,嗡嗡的龍吟聲中擴散到洞穴的各個角落,片刻的功夫後洞穴中的畫面開始像是波浪一樣上下抖動,時間久了拓跋婉婉感覺自己的腿都有些發軟,頭一陣發暈。
梁夕拉緊拓跋婉婉,神色不變,真力源源不斷匯入傲龍化雪樹中。
這棵樹有千萬年的歷史,要想利用它出去,所需要的真力也絕對不少,要是梁夕不是有這麼強沛的真力,恐怕還是不能使用它的。
洞穴中畫面抖動得越來越厲害,像是掀起了驚濤駭浪,梁夕和拓跋婉婉都彷彿有種置身風暴中的感覺,隨著一個巨大黑色旋渦的形成,兩人只覺得似乎有人在他們背上推了一把,二人齊齊跌入那旋渦()。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兩人再睜開眼,洞穴不在了,傲龍化雪樹不見了,遍地的書籍不見了,石像也不見了。
四周是斷壁殘垣,破損的石臺,還有幽幽的藍光,腳下幾米的地方是冰寒徹底的潭水。
梁夕和拓跋婉婉對視一眼,發現自己竟然重新回到了那個遇到曜日水母的山洞裡。
這讓兩人頓時又驚又喜。
喜的是原本以為會被傳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沒想到現在是回到這個山洞了,這樣子想要出去就沒有必要再像是沒頭蒼蠅那樣子亂找了。
驚的是既然回到這個山洞,曜日水母還是依舊隨時都能出現。
不過樑夕現在不怕曜日水母了,反而對它的出現有些隱隱的期待。
身子脫胎換骨之後,正愁沒有人練手呢!
“梁夕,我們還是從來時的地方出去吧。”等了半個小時,拓跋婉婉對梁夕道。
見過了這麼久了曜日水母還沒有出現,梁夕也等得有些心灰意懶,於是點點頭,一把摟過拓跋婉婉的細腰朝著崖壁上飛去。
雖然兩人已經有過更為親密的接觸,但是此刻被梁夕摟住,拓跋婉婉已經覺得全身發軟,不由整個身子都掛在了梁夕的身上,豐滿的胸部在梁夕的胳膊上時不時蹭著。
充滿彈性的豐潤感覺讓梁大官人一陣心猿意馬,他急忙定了定心神,化作一道青光朝著百米外的那個坑洞飛去,只要把坑洞裡的碎石打穿,就可以回到外面了。
剛飛到一半,梁夕突然耳廓一動,靜下心側耳仔細聽了一下,頓時心中大喜:“果然還是來了()!”
吞服那麼多的仙藥,身體又經過了只有踏入仙界才有的異形,梁夕雖然現在因為元嬰沒有成型不能成為散仙,但是他的實力和各個器官的功能已經和散仙沒有太大的區別。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