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唱歌的人是她?”梁夕心頭冒出個疑問,但是隨即又被其他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才十幾歲就這麼偉岸的胸,將來長大了那還得了,難道海族的女人都是這麼被泡大的?”
見梁夕不僅不害怕,反而看向自己的眼神變得格外**,視線在自己的胸口不住打轉,眼神更是充滿了把玩的意味,小公主望向梁夕不怒反笑,扯過薄紗裹住胸部:“修真者我問你,你是從哪裡來?”
“哎呀可惜,居然擋住了——”梁夕下意識出口,現眾位虎鯊騎士怒氣衝衝的眼神,這才覺失言,急忙回答,“我?我是從岸上來的,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陣龍捲風刮過我就掉進這海里來了()。”
說完兩眼又是盯著公主傲人的酥胸,眼睛一眨不眨。
看這個奸細居然敢如此褻瀆自己的公主,蜃樓恨不得一鐵錨砸碎梁夕的腦袋,可是沒有公主的命令他又不敢貿然動手,兩手捏得格格作響。
公主從小面對的人對她都是畢恭畢敬,從沒有人敢這麼堂而皇之地看她,雖然這個修真者眼神閃爍不定,不知道肚子裡是什麼壞水,但是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能夠吸引男人,即使才十四歲的西雅海族公主也不能倖免,她的心底湧起一陣異樣的征服快感。
“修真者,你在撒謊哦。”小公主咯咯嬌笑,胸口的兩大團不住顫抖,雪白粉嫩晃得人眼睛都花了,“西海和其餘幾片海域可不一樣,這裡從來沒有風暴,你說的龍捲風更是不可能有,所以嘛,你是在撒謊——快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不然就讓這些鯊魚撕碎了你!”
前面幾句話還口氣溫和,後面一句卻是喊打喊殺,梁夕不由撇撇嘴:“這個公主真是喜怒無常。”
“沒聽到嗎!我們公主問你話呢!”公主在這些虎鯊騎手心目中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看到梁夕居然敢對公主不敬,蜃樓徹底努力,一揮手指揮身邊的手下,“給他點顏色看看!”
手下早就躍躍欲試,見到蜃樓下令,立刻驅使著胯下的鯊魚張開血盆大口朝梁夕咬去。
看到這些西雅海族的人一言不合就要殺人,梁夕心中早就不滿,當下一個側身躲開鯊魚的大嘴,伸手扯住魚鰭一下子跳到虎鯊的背上()。
不等虎鯊背上的騎手做出反應,梁夕一腳就朝他背上踹去。
“噗”,這個騎手只覺得背上彷彿被大錘掄了一記,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毫無抵抗地一頭栽進海水裡。
“還要我再說多少遍!我只是問個路就走!”梁夕朝著蜃樓大吼一身,真力灌注到手臂上朝著胯下虎鯊笆斗大的腦袋狠狠砸下。
砰!
虎鯊的天靈蓋頓時像被砸爛的西瓜,天靈蓋被整個掀開成了碎末,混合著鮮血腦漿撒得到處都是。
打量的血水從虎鯊的腔子裡湧出來,將周圍的一小片海水染成了墨色。
鮮血刺激著其餘的鯊魚,如果不是久經訓練,再加上有騎手控制,其餘的虎鯊恐怕早就一擁而上撕扯吞咬同類的屍體了。
“你!”蜃樓雙目赤紅。
虎鯊騎士是西雅海族最精英的戰士,每一頭騎手和坐騎都要經過心靈的磨合和無數的戰鬥才能成為萬里取一的虎鯊騎士。
整個西雅海族軍頓上千萬的人,一共才只有三萬的虎鯊騎士,但是現在居然被梁夕一下子就幹掉了一個。
“你知道培養出一個虎鯊騎士要多長的時間嗎!”蜃樓額角青筋暴露,對著梁夕咆哮道。
“我管你。”梁夕用坎水刃剔著手指甲撇撇嘴道。
小狐狸最喜歡的就是梁夕這種不管在什麼環境下都鎮定自若的樣子,呢喃一聲往他懷裡靠了靠。
蜃樓正要下令其餘的人一起湧上將梁夕四成碎片,公主冷冷喝道:“夠了()!”
聽到公主的命令,蜃樓等人不敢反抗,乖乖推到了一邊。
梁夕看虎鯊騎士們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嘿嘿一笑,對著公主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呀,我真的只是問下路就走,沒有別的意思,你看我這麼誠實的臉就知道我從來不會說謊了。”
公主輕輕捋著自己的長,嘴角微微上翹:“我叫爾雅,你不應該叫我小妹妹,應該叫我公主,你再敢亂叫,我就叫他們割了你的舌頭。”
“嘶——”梁夕倒吸一口涼氣,“這丫頭好狠。”
看到梁夕的表情,爾雅以為他是害怕了,咯咯笑道:“修真者,你說我身上這件衣服好看嗎?”
“她身上穿了衣服?”梁夕和小狐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出不解,“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