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死?”
怪女人笑道:“我的回答是兩個字,你們應該能猜得到的。”
葉靈道:“該死。”
怪女人道:“猜錯了,是不該,要判人死罪,總得有點證據,你們有什麼證據?”
管家婆看看錶哥,表哥看看海奇闊,海奇闊看著葉靈,三個人都沒有開口,他們的確沒有證據,可葉靈卻跳了起來,道:“他們沒有證據,我有,我親眼看見他出手的。”
這可把陸小鳳嚇了一跳,就連其他人也有些意外。
但這個怪女人的臉上卻連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淡淡的道:“就算你真的看見了,也沒有用。”
葉靈道:“誰說沒有用?”
怪女人道:“我說的。”
她懶洋洋的走到陸小鳳面前,道:“你們若有人不服氣,不妨過來試試。”
海奇闊瞪眼道:“你一定要逼我們動手?”
怪女人也是瞪眼道:“你敢?”
海奇闊不敢,他嚇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敢動。
表哥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花寡婦,你最好放明白些,姓海的對你有意思,我可沒有。”
花寡婦冷笑道:“你?哼哼,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就憑你從巴山老怪那裡學來的幾手劍法,你也敢在姑奶奶我的面前放肆?”
表哥的臉漲得通紅,大喝一聲,拔出了系在腰上的軟劍,手腕一抖,劍光閃動間,他已撲了過來。
接著,他就捱了一個大嘴巴,花寡婦那寬大的睡袍一動,那條繫著睡袍的衣帶已落在了她的手中,這條衣帶正抽在了表哥的臉上,臉都被抽紅了。
海奇闊喉結滾動,想把目光從花寡婦的身上移開,卻連一寸都移不動,因為,衣帶一開,花寡婦的睡袍當然就敞開了,她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真是誘人極了。
海奇闊想擋住表哥的目光,可他又發現,管家婆也在盯著她猛瞧,他捂住了管家婆的眼睛,又發現,陸小鳳的眼睛都直了,他嘆了口氣,苦笑道:“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繫上,我們有話好好說。”
花寡婦道:“不能。”
海奇闊道:“為什麼?”
花寡婦道:“因為我高興,你管不著。”
管家婆撥開海奇闊的雙手,搶著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花寡婦道:“我不想怎麼樣,無論誰要殺他,都得過了我這一關,否則,我的手段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這幾個人都不說話了。
花寡婦拉起了陸小鳳的手,笑道:“姐姐那裡有張特別大的床,足夠讓我們兩個人都睡得很舒服,你還不趕快跟姐姐走?”
陸小鳳走了。
他們居然眼睜睜的看著陸小鳳走了。
望著他們越走越遠,葉靈忽然道:“老鉤子,你是不是東西?”
海奇闊道:“我不是東西,我是人。”
葉靈冷笑道:“**的也能算是個人?這裡明明只有你能對付那母狗,你為什麼不出手?”
海奇闊道:“因為,我還想要那條母狗陪我睡覺。”
葉靈道:“**就知道想女人,好,你若殺了她,我陪你睡覺。”
海奇闊奇怪的道:“為了遊魂?你竟然如此做?”
葉靈道:“你不懂。”
海奇闊道:“你和陸小鳳有仇?”
葉靈冷笑一聲道:“何止有仇,有大仇。”
海奇闊道:“他殺了你父母?”
葉靈道:“他殺了我表哥。”
海奇闊終於懂了。
床,的確很大。
花寡婦躺在這張很大、很舒服的床上,就這樣的望著陸小鳳,陸小鳳也在望著她。
花寡婦道:“你為什麼還不上來?”
陸小鳳道:“我有件事情搞不懂。”
花寡婦道:“你問。”
陸小鳳道:“你們既然已經死了,為什麼還活著?”
花寡婦道:“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好。”
陸小鳳道:“誰要你們死?”
花寡婦道:“西門吹雪。”
陸小鳳道:“哦?”
花寡婦道:“你沒聽錯,就是他。”
陸小鳳微笑道:“難怪,被西門吹雪盯上的人,和死人已經沒什麼區別了,西門吹雪若要殺人時,沒有人能逃得了的,就算逃,也逃不過一個月的。”
花寡婦道:“所以,我們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