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有件事你們卻不知道。”
孤松道:“哦?”
蕭雨道:“我說的是人,不是劍。”
孤松的瞳孔收縮:“劍?”
蕭雨道:“人,有感情,劍,沒有。”
孤松不懂,枯竹不懂,寒梅也不懂。
蕭雨道:“劍道精義,在於誠,劍就是我,我就是劍,所以,你們能困住我的人,卻困不住我的劍。”
嗆的一聲,龐大的劍氣襲來,劍氣破空,無處不在。
孤松懂了,枯竹懂了,寒梅也懂了,蕭雨掌中無劍,他是個人,只要他掌中有劍,他就是劍。
只有劍殺人,沒人能殺掉劍。
面對無所不在的劍氣,歲寒三友的力量已完全崩潰,殘存的意念努力的將他們拉回了現實。
拼了,使出全部的力量。
生,或死。
陽光照在蕭雨的臉上,他的目光中,沒有殺人的跡象,他的目光是柔和的,令人惑然的柔和。
突地,一招。
一道劍光衝空而起,赫然是無所不摧的劍氣,蕭雨持劍在手,只一抖,金芒映日,使人耀目難睜。
藍鬍子眼中飄過一抹異樣的神彩,是迷惘,是沉醉?
孤松心中一凜,面寒如冰,蕭雨只用一招,一招殺了藍鬍子。
蕭雨靜靜的道:“若能接我三招,饒你們不死。”
手腕一抖,掌中劍斜斜刺出,看來緩慢平淡,劍至中途,突然連起七種變化,七道劍氣,金芒耀目,彷彿有七把劍同時攻向七個不同方位,而且快得有如電閃一般。
枯竹連意念都來不及轉,只覺得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冒著冷汗,這種奇詭狠辣的劍法,無可匹敵。
既然不能敵,就只有倒下。
所以,枯竹倒下了。
“第二招。”
寒梅無暇分辨對方來勢,他也分不出,一招流星斗月,用盡了畢生功力,狂掃而出。
這一招流星斗月,是寒梅的梅花劍法中,最為凌厲的一招,攻守兼備,加之以全力出擊,威力大得令人咋舌。
一聲震耳的金鐵交鳴,寒梅登時成了一個血人。
孤松聚集全部真氣,目芒暴射,空氣緊張得都要凝固了,太可怕了,一招殺一人。
孤松迅速地喝光了杯子裡的酒,考慮是否該施展殺著,以圖拼個兩敗俱傷,但理智告訴他,不能。
他無法預料蕭雨的這最後一招,將施展什麼駭人招式,自己是否可以接得下來,唯一希望的是,他不要倒下去。
“第三招。”
喝聲中,光芒電射而至。
拼了,孤松存著孤注一擲的心理,一口酒劍爆射而出,但蕭雨的劍勢有若游龍出水一般,將酒劍全部撞散,這一招完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