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隔著太湖,也無法阻擋這份愛。
可是,突然有一天,太湖裡出現了一條惡龍,這條惡龍要求周圍的居民每年送一對童男童女,而且還看上了美麗的碧螺,要娶碧螺做妻子,如果不答應,惡龍就要刮惡風,下暴雨,掀巨浪,讓所有的人不得安寧。
阿祥決心要殺死惡龍,於是一人一龍展開一場驚天動地的搏鬥,最後阿祥殺死了惡龍,但他自己也因流血過多而昏迷不醒。
碧螺踏遍洞庭山尋找草藥,這一天,她發現了一棵小茶樹,在早春的寒冷季節,這棵小茶樹竟然長出了許多芽苞,茶樹的周圍還有許多暗紅色的血跡,那血是阿祥的鮮血,這棵茶樹就是在阿祥的鮮血中長大的。
碧螺怕茶樹凍壞,便用自己的嘴唇把茶苞一個一個的含一遍,給茶苞取暖,直至小茶樹長出了第一片嫩葉,她把小茶樹上的葉子採了下來,用一張紙裹著,放在自己的胸前,讓體內的熱氣將嫩茶葉暖幹。
待茶葉幹了後,她取出了幾片泡在水裡,送到阿祥的嘴邊,一股香氣沁入阿祥的心脾,本來昏迷不醒的阿祥頓覺精神一振,一口氣把茶水喝光,如此,又過了一段時間,阿祥的身體居然完全恢復了健康。
可是,由於碧螺用自己的身體暖茶,茶葉吸乾了碧螺的元氣,阿祥雖然康復了,但碧螺卻帶著甜蜜而幸福的微笑死去了,阿祥悲痛欲絕,他把碧螺埋在了洞庭山的山頂上,從此,這裡的茶樹總是比其它地方的茶樹長得好。
而這種名貴的茶葉,就被取名為,碧螺春。
陸小鳳喝過後,也是嘆道:“的確是好茶,我還真沒喝過這麼好的茶。”
小安子盯著他的小鬍子,笑得眯起了眼睛,道:“這就是緣分,只要你高興,以後隨時都可以來喝。”
陸小鳳咧嘴,結結巴巴的道:“我,我以後,以後,一定會常來的。”
小安子太高興了,又拉住了他的手,笑道:“我就喜歡交你這樣的朋友。”
這笑聲聽得陸小鳳的心裡拔涼拔涼的,他忽然發現這個世界變了,變得連他自己都無法適應了。
這日子真難熬啊。
就在陸小鳳坐立不安之時,正好有個老太監走過,小安子連忙放開他的手跑出去招呼。
太監走起路來,很怪的,但這個老太監則更怪,他的兩條腿分得開開的,衣服比別的太監穿得考究些,說起話來總是擺著個蘭花指。
不一會兒,小安子又跑了回來,道:“那就是我們的王總管,王總管一回來,麻六哥的賭局就要開了,你想不想去玩幾手?”
陸小鳳勉強笑道:“我有些事想麻煩你。”
小安子道:“你說,儘管說,不管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陸小鳳道:“你能不能去替我打聽打聽,最近有沒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到這裡來過?”
小安子道:“行,我這就去替你打聽,正好順路回去看看我的老婆孩子。”
他終於走了,臨走的時候,又摸了摸蕭雨的手,摸了摸陸小鳳的小鬍子,他總算是心滿意足了,趙鐵桿低著頭,總算是沒有笑出來。
蕭雨忍不住悄悄的問道:“太監怎麼會有老婆?”
趙鐵桿道:“太監有老婆的並不少,宮裡面的太監和宮女平時很無聊的,所以他們就會一對對的配起來,叫做對食,有些比較有錢的太監,還特意從外面買些小姑娘來做老婆。”
陸小鳳嘆了口氣,道:“做太監的老婆,那日子只怕很不好過,那些宮女也夠可憐的。”
趙鐵桿道:“實在是很不好過,但太監和宮女,本身又何嘗不是可憐人,他們這麼做,比孤獨終老要好很多。”
蕭雨道:“那孩子呢?他們不可能生出孩子的。”
趙鐵桿道:“孩子大部分都是他們兄弟姐妹們的孩子,過繼給他們的,還有一些沒有兄弟的,就在外面尋個窮苦人家的孩子買過來,也算是繼承了香火。”
蕭雨道:“那孩子過得怎麼樣?”
趙鐵桿道:“那叫一個幸福,太監們對他們的孩子都寵得不得了,而且太監是做什麼的?他們每次回來拿的東西都是宮裡的,那孩子可以說是從小就是吃著御用長大的,玩的就更別提了,都是寶貝,我就見到過幾個有錢家的孩子,拿著珍珠當彈子彈。”
陸小鳳道:“我的天,那可真是奢侈啊。”
趙鐵桿道:“不過,太監的孩子不能做官的,但可以做生意,所以這世上大多數富貴的買賣,背後都有一個太監撐腰,一般的官員都不敢惹的